“你是谁呢？你到底是谁呢？为什
感到你跟天哥有那多共同点？告诉……告诉……或许，们该结成同盟，穿过那个古洞，
起去把天哥找回来？对吗？”
闭着眼睛，调匀呼吸，做出熟睡
样子。
她俯下身子，伸出冰凉手，按在额头上，梦呓样地低语着：“天哥，他是你什人？当年那婴儿是你什人？为什不告而别，难道是不够好吗？虽然身为大山深泽里苗人，但甘心情愿为
你，离开五毒教，永远忘掉族人，跟着你千山万水、天涯海角。告诉、告诉……”
感觉她五指正在渐渐发力，马上提气上冲，不动声色地抵御她抓力，并且做好随时反击准备。她手指如五柄钢钩样在额头上收紧，忽然间又松手后撤，惊惶地低声叫着：“不，不，不能杀他
翻个身，看着没有任何遮掩门口，真有点担心那条护寨神会不会半夜偷偷溜进来。
五毒教人终生与毒虫为伍，身上早就充满各种各样毒素，蟒蛇闻见，避之唯恐不及。而们这些外来人不同，在毫无防护措施情况下，被蛇虫袭击是在所难免事。
石阶上忽然有动静，警觉地探身向外望，有条白色影子倏地闪进来，轻功飘忽到极点，在楼稍停，随即飘上二楼，无声无息，形如鬼魅。
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何寄裳，只是换件银白色长袍，神情极度迷惘。
“是梦游吗？”这是第反应，迅速弹起身来，跃向楼梯。没有灯光情况下，楼里光线非常黯淡，只能凭借外面满地雪光反映进来隐约辨物。
“唉，天哥，天哥，你究竟去哪里？”何寄裳连声长叹，声音从窗口方向传来。
从楼梯拐角悄悄探出脸去，看到她正屈膝坐在窗台上，手支着下巴，面向窗外。
“只道不相思，相思令人老；几番细思量，还是相思好。天哥，当年你思念水蓝心情，现在日日重温，你知道吗？这多年过去，难道你就狠心点消息都不给？江湖上人，都在传说你已经死，但知道，你还活着——如果你不在，定会有肝肠寸断感觉，但现在，只是相思欲狂，却没感到生离死别痛。告诉，你在哪里？刀山火海，也要去见你……”
不想无意中偷窥到何寄裳秘密，悄悄退回来，仍旧躺回床上，竖起耳朵谛听着。
何寄裳自言自语阵，慢慢下楼，停在窗前。感觉到她凝视目光，从头到脚，在身上来回逡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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