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跳起来,惊骇地叫声:“不好,洞里有水,要不要叫兄弟们先撤出来?”
举手阻止他,水声来自极遥远处,而且不是汹涌流动,根本不必担心。
飞月“啊”声,右手遮在耳朵上,屏住呼吸谛听着。
山谷中光线持续黯淡下来,巴昆兄弟和李康似乎喝得累,无声无息地仰躺在草地上。
“开门声音,听到扇沉重老式门转动‘吱扭’声,到底……到底这洞里藏着什?”女孩子心细,飞月从声音里得到信息,要比飞鹰丰富得多。
于无人管理休闲状态,直围坐在草地上,每个人都拿着个马皮酒袋,沉默地喝酒。山里猎人,最离不开只有两样东西,枪和酒。
太阳刚过正午,隧道前光线就黯淡下来,让人心里不由自主变得沉甸甸。
梁威画草图直捏在手里,关于石柱,有太多困惑与不解,甚至找不出个勉强理由来解释它们是如何出现。唯能与之相关地质结构,就是溶岩地形里钟乳石,但那些石柱、石笋是自然形成,千奇百怪,毫无秩序。
电筒光柱不停地在隧道里闪动着,每个人动作都变得很小心,交谈声音更是压得极低,仿佛隧道深处匿藏着某种凶猛怪兽般,生怕惊动它。
唐小鼓伏在飞月膝盖上睡熟,毕竟是个孩子,无论兴奋或者惊惧,只会儿就过去,绝不会过多地思考更复杂问题。
那种声音,是木制或者
“风先生,总觉得那些石柱好像是‘生长’在洞里,而不是机械加工结果。”飞月皱着眉,直都在目不转睛地望着隧道。
她用个很奇怪词——“生长”,惹得飞鹰低笑起来:“飞月,石头又不是人或者动物,只能风化或者分崩离析,与生命、生长肯定毫无关联,这又不是孕育孙悟空那块石头,可以十月怀胎、朝分娩,造个石猴出来。”
飞月摇头辩驳:“大哥,刚才在洞里,只要用心领会,就能感受到很多莫名其妙信息。听到各种各样声音,风声、滴水声、鸟鸣声、走兽嗥叫声……甚至有小孩子哭声,觉得大山是活着,就像人肚子总在不停地发出声响样,它也发声。”
飞鹰正要再次大笑,飞月陡然向洞里指:“听,声音又出现——”
果然,在她手指刚刚抬起刹那,阵潺潺水声传入耳朵,如同有人站在高处,用把尖嘴水壶缓缓倾倒,水线跌落到低处水塘里,激起涟漪无数,听到就是水波飞溅时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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