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是谁?在哪里?”连续发问,但对方已经石沉大海,不再回答。
再次重复那些古怪音节,把它们深深地锻刻在脑子里。很长时间以来,就非常注意用心记忆这些突然跳出来断章残篇,并且刻意地要把它们有机地联系在起。确信,它们既然能够时时冒出来,就定和生命有关。
“人必定是有前世,而记忆就像擦写过磁性介质,在擦写上千次过程中,总有些从前东西留下
因方有果、有果必有因、因果循环、无穷无尽”,唐心选择是最正确吗?
“小心!小心——”听到老虎悲喜交集大叫声,“小心”这两个字,是他独有对唐心称呼,正如“风哥哥”是苏伦对独有称呼样。扭头看着正东那大片黑黝黝山壁,在水晶墙前与苏伦无声对望那幕又浮上眼前。
如果能救她出来,愿意披肝沥胆地做任何事,突然之间,心底里有另个声音响起来:“风,你活着,只是为苏伦?只是为个女孩子吗?错,你完完全全地错!人活着,是为大局、大仁、大义、大是、大非、大天下而活,特别是们两个存在于这个世界里,根本只是过客,弹指间千年光阴,如果不能及时警醒,达成肩负使命,那又何必出现于此?”
那是个男人声音,雄浑庄重,义正严辞。
“谁在说话?你是谁?”他发出是“心声”,也用“心声”回答他。这种感觉,犹如用心去感应阿尔法、土裂汗大神召唤样,这个男人声音对于而言,也是种醍醐灌顶般召唤。
“是谁并不重要,你必须自警醒,时刻别忘使命。活着而不仅仅是活着,存在而不仅仅存在,还记得吗?要做到‘物物而不物于物’,身为‘杨风’而不仅仅是‘杨风’。名字仅仅是代号,如果有天你记起自己是谁,也就是真正苏醒时刻,记住那个代号,再重复次——”
那个声音接下来说长串稀奇古怪音节,以对世界各地语言认知,竟无法判断它属于那个地区民族语言。
“记住吗?重复次。”那声音威严地命令着。
身不由己地听从他命令,流利地背诵遍,共是四十个音节,与中美洲山地民族语言略有相似。
“很好,记住它,这才是开启你生命之门钥匙,而‘杨风’这个名字仅仅是你生命某个过程,而非全部,有个与你肩负相同使命人,就在——”那声音突然停,仿佛架断电收音机,立即陷入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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