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身子,第二次向右跃出去,屈膝落地,站在那块半米见方冰台上,铅匣就在两腿之间。这是最稳妥办法,假如只是荡起来半空伸手话,很可能会碰落它而不是拿到它。艰难地弯下腰,把铅匣拾起来,塞进怀里,再僵硬地站直身子,准备后撤。
“哗”声响,天象十兵卫腾跃起来,大砍刀在冰台下方两米远位置狠狠地划过,冰台发出“咔嚓”声脆响,随即断裂向下。身子猛然沉,又猛起,却是苏伦抢先拉动绳索,阻止下坠之势。此刻,身体近乎僵硬,体力也消耗得非常严重,只能紧紧地扣住绳索,任苏伦点点地
上次要坠下悬崖去找你很相似。”微笑着,心如止水,毫无恐惧。
上次,停止下坠,进入阿尔法金蛋,是个正确选择。这次呢?下去会不会是正确选择?
“知道。”她拍拍腰间绳结,“这是个死结,你定得回来,否则,这个结是永远都不会解开,们将永远拴在起。”这句话,已经表达她“不成功必死”决心,与心里想完全相同。
“当然得回来,还要带你回开罗去。春天就要来,十三号别墅露台上那些北非蔷薇还等着们回去修剪呢!”长吸口气,缓缓地沿着冰面滑下去。
井下温度相当低,只下降五米,两手已经冻麻,连绳索上都结白霜。在身子下面,两个人激斗中武器碰撞声、急促喘息声响成片,激起“嗡嗡嗡”回声,刺得耳膜阵阵发痒。
控制自己视线正对井壁,绝不向下看,迅速下降到与冰台平行高度,脚尖在块凸出冰棱上点,向右边急速地荡过去。这些平日做起来得心应手动作,此刻因为过度寒冷导致身体僵硬,第次伸手,竟然只触到冰台边缘。
井壁太滑,向回退时候,身子无法保持平衡,在半空里连续打七八个转,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
“小心!”苏伦蓦大叫。
恰好那时候身子荡,再次旋转九十度,道白光“嗤”声从身前掠过,直飞上天。那是冠南五郎手刺,他首先发现,并且明白和苏伦企图。
“喂,你们两个,别乱来,别碰那铅匣——”他大叫着。从鞋尖上下望,他已经取另外柄峨嵋刺,继续应付天象十兵卫攻击,但分心之下,被敌人打得节节后退。或许在他眼里,“大杀器”只能归他个人所有,是自身权利象征,任何人不得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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