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种特殊,以前做过这种训练。”裴青说完,看向离殊,“刚才墓面上其实你们都听见,她让给你们带路走前面。”
前面走粽子,裴青带他们走后面,可看来现在也不见得好。
“苏婉婷可能知道你不会听她,故意说走前面。”离殊看到墙壁上凸起花纹,“她在对面正盯着们。”
棺材里再逃走。
“或许还有种可能,裴青自己跳下来进棺材中。”下邳惠王突然出声。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可能。尽管张丘直不想怀疑裴青,但裴青路上实在有太多可疑之处。
“不必激将法,知道你们想问什。”裴青看向下邳惠王淡淡说道。
张丘愣下,什激将法?
离殊见张丘呆呆样子,看向裴青,“既然行端何必怕们知道什。”
“本来是家事没想说。”裴青顿下,“和苏婉婷是兄妹,同父同母那种,十岁时候,妈病逝,和婷婷被送到孤儿院,没多久有领养人前来,年纪大不适合,看中婷婷,那时候她四岁,后来们就分开,之后念完高中去部队当兵,受伤退役后回到北京,多番打听才知道婷婷下落。”
“找过她几次,她过不错,苏家千金,也没什好挂心,没想到半个月前她主动联系,说请帮个忙。”裴青也没打算卖关子,直接说:“让陪她下趟墓,说是里面有很重要东西,不知道这里面能有什,不过答应过妈好好照顾她,食言几十年,她用得着,就帮把。”
“不过,发现妹子已经变。”裴青皱着眉,“长沙时,甜腻香味先从苏婉婷身上传出来,看到光头被拽下去,水下面,苏婉婷狠心要杀光头,就知道这趟没有苏婉婷说那简单。”
下邳惠王看眼裴青,“你竟然没有中香味产生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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