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殊见张丘倒在床上乐不行,眼底也带着笑意,随着张丘在床上打滚,露出截白生生腰,气氛顿时变得有点不对,离殊视线越来越有侵占欲。
“打住打住啊!”张丘咳声,强调,“现在可是伤员,脑袋还疼着。”疼个鬼,他不说脑袋疼就要菊花疼,虽然做时候很爽,但之后——
离殊眼底升起淡淡层绯色,张丘看会就有些痴迷,俩人互相抱着在床上亲顿,气喘吁吁,张丘自己也有些动情,底下支起小帐篷。
“你有伤,早点休息。”离殊淡淡将
补东西。”
“你又知道脑补什?”张丘嘴里是这说,但听到离殊回答,还是松口气,实在是离殊对师哥比较特别点,他可没忘当初问离殊为什下坑,对方说要救人,救就是师哥华亭,不怪他想太多。
离殊捏把张丘气呼呼脸,手感很好,又摸把,才开口说:“你师哥在姑幕时是士族出身,跟不样,们政见不同,处处敌对,只是没想到最后救却是对手,他是被连累。”
张丘从没听离殊说起以前姑幕国事情,听得入神。离殊见张丘喜欢听,于是多说些,“九岁之前记忆并不清楚,之后直在军队中生存,没有家族士系,也不知道是否有父母,姑幕虽然小,但各方权势倾轧,出身直被士族诟病,不过句望却很看重,可能就是因为没有后方支持。”
之后事情张丘也能猜到,句望器重离殊,但万万没想到最后想要离殊命就是句望,时心情低落,历史上功高震主比比皆是,都没什好下场,可这些都是冷冰冰文字,史书,不是站在他面前离殊。
“不必替伤心。”离殊伸手将张丘揽在怀中,亲下张丘软软发顶,半眯着眼睛带着几分暖意,“如果不是他,也不会遇见你。”
张丘心里还是闷闷,但也知道现在想这些没什意思,他不想离殊遭受曾经痛苦,可要是离殊不死,他又遇不到离殊,简直进入怪圈中。
算,不纠结这些。张丘呼出口气,突然想起来,“当时秦岭时候,你是不是看长得帅才逮着啪啪啪?才睡醒来就这凑不要脸知道占人便宜。”小声咕哝,“要不是你长得好看,真会归入大伯门下,专门当个除粽子道士!”
“幸亏比较美。”离殊脸正经说。
张丘笑喷,捂着肚子倒在床上哈哈直乐,从最开始见到离殊,离殊就是个正经冷漠人,从没想过有天能从离殊嘴里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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