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布兰多:“若非为彻底地摧毁你们世界,又岂用来到这里?切都不过是因为那个该死女人而已,若非她将Tiamat至于混沌之中,轻易就能将你们化为齑粉。”
个声音响起来。
“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你不过是混沌之中诞生个意识而已,黄昏,你虽强大,但还无法代表这个世界本身。”个身影从山民少女身后走出来,正是奥薇娜,她冷冷地看着黄昏说道:“若非你发起那场战场,们又岂会来到这个世界?但没关系,数个时代以来战争,到此终有终结刻,而那刻,也就是你失败时候。”
“天青。”罗曼恨恨地盯着奥薇娜:“们账,早晚会算——”
她话音刚落,忽然之间整个山谷再次猛烈地震。
岂不是杀不死它?”
“所以它才会被称之为不朽。”布兰多点点头回答道:“在神民们另个计划当中,它本来就是用来对抗黄昏最终兵器,只是世事难料,或许人们也没想到他们亲手缔造会是场灾难。”
“对抗?”
山谷中忽然传来声讥笑。
布兰多猛然抬起头,那个声音——正是无数次在午夜梦回之时描绘出他心中最深层梦魇,让他次次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声音。
以至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因为每个人分明感觉到,这次震动源头比上次近许多。
黄昏之龙也抬起头来看眼世界树穹顶之上,她笑下:“看起来尼德霍格已经察觉到你存在。”
“?”布兰多皱起眉头。
“你还不明白吗?”黄昏之龙笑得十分诡异:“尼德霍格存在于每个时间与每个空间,即所谓永恒,可是这个世界上偏偏有种法则可以锁定每个时间与每个空间,注定克制这所谓永
那是罗曼声音。
众人回过头去,果然看到商人小姐从草海之中缓缓走出来,她看着其他人,微微笑道:“尼德霍格也只配当条看门狗罢,它力量也称得上是永恒?布兰多,在你面前,所谓青铜之王根本不值提——”
布兰多静静地看着罗曼,看着这个和他和芙蕾雅起,逃出布契,做着商人梦少女。她脸上淡淡微笑,仿佛如往昔,六年之前切,宛若梦境。而他昔日答应过这个少女承诺,时至今日却成为他心中最大遗憾。
他静静地开口道:“黄昏之龙,你既然操纵着这具身体,作为敌人们,希望们可以有起码尊重。”
罗曼脸上笑容渐渐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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