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
“他穿着那样
斗篷，看不清楚啊，你们看见
吗？”
“没有看见他样子……”
“搞什
啊，你们两个离得最近……”
众人议论纷纷中，叶莲终于将视线收回来，随后吸
口气，脸上堆起招牌式亲切笑容：“郝局，恭喜你，地上死那个应该是诸神无念，国际性恐怖分子，这下如果升职，可得请客啊。”
“呃……真……”那郝局长呆呆，片刻后方才问道，“那那个黑衣人。”
“最好还是别追究这个人，她生气可不得。不过
倒是可以告诉你，她就是你们追查好久郁金香。”
夜色中，紧张警察们上前去检查那具尸体，学生们撤离已经到尾声，更多军警、特工依旧在清理着整座校园。枪战动静逐渐消失，佣兵有没有死光很难说，不过就算有逃出学校，对外当然不会透露这样消息。接到孩子家长或欢呼或哭泣，随后赶快离开，之后柳正陪着沙沙、薰等人去医院，围在学校周围那些小混混们也渐渐开始散去。领这次出动钱，吃宵夜，然后三五成群地分散往城市不同角落里……
夜色依旧，随着霓虹流转，逐渐离开九八年十二月二日，去往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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