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每次跑到办公室把
扔地上
是谁？占
沙发是谁？总骂白痴是谁？去年平安夜时候，跟你好好说话，你还拿被子蒙着打
顿，老是踢屁股占便宜，还逼着叫你家明哥哥……”
“喂，那次记得，是你先打才还手，而且哥哥什
可是你自己叫。”
“不是你打怎会叫……”雅涵气呼呼地顿顿，随后收拾心情，“反正啊，你很坏时候就怕你，到你觉得内疚，跟说好话，就觉得自己是对，如果当时你骂顿，也许就被吓到，也不会有这半年事情……说起来都是你不对……”
这种说法自然是强词夺理说笑，当初雅涵心结未解，除非把她抓回去当性奴养起来，否则必然会有这半年多冷战。家明撇撇嘴，
边雅涵静静地望着他。
“想半年时间，然后这半个月也直在想，从十岁以后开始，在世界上有三个朋友，灵静、沙沙、你，但是……但是……”
他迟疑半晌，车内灯光闪动几下，电力终于用尽，随后，陷入片漆黑之中。过好久，他才咬咬牙说出来：“但是……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无论如何，有些东西错，有些东西没错，但就算是事情再发生次，也只能是这个样子，解释不，抱歉……这些东西，真很难……”
黑暗中过好久，那边忽然传来雅涵释然轻笑声：“这样就够，家明……如果你解释很多，会生气。”
“呃？”
“这才是认识你啊，什人看法都不管，直都只做自己觉得对事情，你甚至可以跑到美国来杀这多人，但你从来不为自己辩解……最讨厌只想替自己辩解人。因为这件事情，其实是错啊，因为……”
“唔，可以认为是在夸奖吗？”
黑暗里，雅涵笑声转瞬即逝，片刻之后，语音轻柔低缓：“因为……家明，嫉妒啊，嫉妒灵静跟沙沙，虽然她们也是好朋友，可就是嫉妒得不得，有时候想起来，嫉妒得连饭也吃不下，气也喘不过来，变得就知道哭……这半年多时间，其实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你却直在迁就……”
她吸口气，声音开始变得开朗起来：“这几天想着自己事情，突然觉得，女人真是不能宠，就好像是以前，你老是说像小孩子，总是欺负，处处都是得理不饶人，结果句话都不敢说，只能被你欺负得死死……”
“哪有啊？”家明抗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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