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以后不喜欢,还可以改。”秋瑾接着说道。
“觉得很好。多谢。”陈克连忙说道。
本来以为话到这里,就会往轻松些话题上走,秋瑾接下来话让陈克大吃惊。
“文青,看你文章,还有咱们酒席上谈那些话,总感觉文青有些语焉不详。既然文青亲自上门拜访伯荪,又好像对有所耳闻。如果说文青所知所学仅仅是靠上学学到,可是不信。”秋瑾微笑着说道,笑意下面却是别东西,“现在倒是相信文青不是满清人。文青若是满清人,仅凭这篇文章,就足以出人头地。但是,文青看着却也不是g,m党。”
听秋瑾话,徐锡麟眼睛亮,微微点头。看来他也是如此感觉,只是没能像秋瑾这样清晰明说出来。
侵华,秋姐姐不得不离开京城。这等事啊……”陈克说完叹口气。
听陈克话,秋瑾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她却没有说话,只是举起酒杯饮而尽。三人已经谈会儿,陈克感觉徐锡麟和秋瑾是越来越熟悉,这不仅仅因为三人同饮酒,而是徐锡麟和秋瑾思想和谈吐与后世“爱国愤青”十分相似。因为屈辱历史,让他们对满清朝廷和外国洋人深恶痛绝。
陈克所处二十世纪是中国复兴和重新争霸世界时代,遇到挫折远不是丧权辱国,即便如此,青年们依然不满与愤怒。而1905年,爱国青年们愤怒,则是“泱泱中华”实实在在被侵略,被掠夺,被侮辱,这样愤怒更加纯粹,更加不可忍受。陈克大概可以理解这种屈辱和愤怒,因为他读中国近代史时候,真有不忍开卷感觉。那种屈辱和愤怒,连陈克这个百年后青年都痛心疾首,亲身经历这个时代青年们痛楚,更是百倍于陈克。
想到这些,陈克不由得垂下视线。桌上沉默阵,秋瑾突然问道:“陈先生可有字,们以先生互称,实在是太过于拘束。”
“自幼在海外长大,只有名字,却没有什字。这个……”陈克有些为难说道,“呃,若是两位不嫌弃,可否帮思量二?”
话说到这份上,徐锡麟和秋瑾对陈克警惕之意已经如
“哦,陈先生客气。”徐锡麟笑道。
秋瑾倒是没有推辞,“这也不错。不知陈克有喜欢词句?”
陈克思忖片刻,答道:“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却是《论语》话。嗯……”秋瑾想想,“叫文青如何。”
陈克听到这个词,差点笑出声来。他强忍住笑意,点点头,“觉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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