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役?古代君子讲究琴棋书画,看来君子至贱喽。”
“满清残害文化甚深啊。”说完,陈天华叹口气。
两人说起这个就非常郁闷,“等g,m成功,咱们从小学就教授音乐。不,不用等g,m成功,根据地建成,们就开音乐课。”
“却不要在凤阳建根据地。”陈天华突然接句。这话可甚为“恶毒”,陈克听,便笑出声来。话说到这里,写书心思也淡。陈克突然问道,“星台,教你唱首歌
课本是非常重要东西,陈克雄心勃勃计划里面,想把他自己从小学到高中课本重新给写出来。初中高中课本还好,印象比较深刻。小学课本就不行。这次他和陈天华路之上计划就是撰写本小学数学课本。大纲基本讨论完毕,第二天还要见何管家,大家也不想再弄什复杂玩意,干脆就继续完善起大纲来。
十月天气已经颇凉,天色全黑之后,温度下降很快。为通风而打开窗户里面,凉风冷飕飕灌进来,写完段之后,陈克起身去关窗户,却听到阵熟悉乐器声。有人在弹钢琴。
听方向应该是斜对面那户,何管家说是摔钢琴,不过若是钢琴在地上摔得不能用,想来他也不会仅仅是气急败坏而已。只听片刻,陈克就忍不住摇头叹息。那钢琴质量尚可,弹奏者对于键盘音符倒也很熟悉,可陈克听得出来,那都是个个键点击,完全没有指法之说,也不知道老师是怎教授。
陈天华见陈克侧耳倾听,也听片刻,便笑道:“弹得不如文青你。”
“乐器弹得不好,那简直是上刑啊。”陈克面叹息,面关上窗户,“以前曾经有家主人抓住偷东西盗贼,那人问盗贼,认打认罚。盗贼问打是如何,罚是如何。主人说,打话就是三十棍,罚话听拉十支曲。盗贼自然是认罚。只听到第三支曲,盗贼就已经哭者哀求道,还是打三十棍好。”
陈克说简单,陈天华本来不以为意,待到品味,却噗嗤笑出声来。“文青甚是刻薄。”
“刻薄什,却不知老师怎教琴。”
问清楚陈克感叹原因,陈天华说道:“文青,有件事觉得你在海外待久,不清楚啊。”
“何事?”
“你可知大户人家女子谨守规矩,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可不是玩笑。这年头教乐器都是家里人,不可能请什老师给小姐教授乐器。对面那家还弹琴,算是很开明。知道海外贵族女子多学乐器,但是国内视弹奏乐器为贱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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