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克答应
，卜观水对何汝明说道：“何大人，
们也去帮忙。”
“这可不敢当，让下人们去做就行。”
“都这时候，哪里管得那
多。”卜观水心急火燎
。
见卜观水如此着急，何汝明倒也不再阻拦。加入两个生力军，钢琴很快就搬进客厅。陈克翻开琴盖，去见到琴盖下方本书，却是自己那套书最后
本。难道那家小姐也看自己书？陈克有些不解。不过此时也想不那多。陈克手指滑过键盘，钢琴教音还算可以。他随手弹支曲子，却是命运石之门里面片头曲。
这是首颇为清冷音乐，陈克喜欢那种悠远风格。美妙乐曲回响在客厅里面，真有种跨越时空感觉。钢琴师何汝明父亲在世时候买，何汝明经常听自己妹妹和女儿弹琴，在他听来，钢琴声音也不过如此而已。但是看着陈克手指以种非常古怪方式跳跃在那长长黑白琴键上，但是这种毫无美感方式却能够让钢琴发出如此美妙声音，这实在是让何汝明觉得颇
绝不能错个字。这才转过头。瞅着陈克那看着颇为无辜眼神，何汝明也不知道该说什。现在向陈克道歉，他面子上也下不来，反倒是尴尬坐在这里。
卜观水毕竟是官宦家庭出身，察言观色能耐是有。见如此情形，他说道，“何大人，你可知北洋军秋操之事。”
何汝明知道现在两万北洋军正在河间进行秋季操练。听卜观水说，他点点头，“知道此事。”
“这位陈先生要给北洋军秋操写阅兵曲，但是需要钢琴演奏。这临时却找不到。”卜观水说很客气。
这个该死陈文青！还真知道怎寻人麻烦。何汝明心里面骂句。但是转念想，若是卜观水所说没错，这秋操曲子真能用自家钢琴谱出来，只要能够巧妙地运作，对自己倒也不是什坏事。如果有人能够美颜两句，说不定自己名字还能被袁世凯听说呢。
“家倒是有架钢琴，如果卜参领不嫌弃话，可以用。”何汝明顺着卜观水话说下去。
“那可就太感谢。现在能用？”
“这钢琴在女眷房中，请稍候，让家人把钢琴搬出来。”
管家带两个家丁去后院，费好大劲这才把钢琴搬到后院里面。“文青兄，要不们也去帮忙？”卜观水现在颇为心急，恨不得马上就能够开始。
陈克对此颇有些意外，他本人从不反对劳动，但是卜观水居然主动要求去做体力活，倒是让陈克有些刮目相看。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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