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崖连忙否认:“没有。哪敢惹他?”
嘴上这样说,但他脸上怨念再明显不过。说来整个太仙宗,敢和聂清玄有来有回犟嘴,甚至还甩脸子,也只有他。
杜行舟掏出个乾坤袋递给他:“这是师尊给你。”
衡钧道尊主动哄人着实难得,说出去只怕修界人会惊掉大牙,无奈有人还不买账。黎青崖没有去接:“这是什?”
“打开看看就知道。”
他席地坐下,喝过杯水后,开始旁敲侧击地试探:“大师兄这次出去有没有遇到什有趣事?”
回来之前他打听到杜行舟是个人回宗门,庆幸之余却也疑惑宴笙箫为什没出现,还没到时候吗?
见他有兴趣,杜行舟便略微讲下这次见闻,不过都只是些寻常琐事,并没有宴笙箫消息。
他状似无意地询问:“师兄就没遇到过什特别人吗?”
是遇到很多人,但没有值得与黎青崖提起,杜行舟清浅笑:“没什好说。”
思量再三,在手稿正式寄出前黎青崖将里面主角名字换作“叶寒烟”和“穆秋荣”——故事与真实事件重合度太高,还是稍微遮掩下为好。
又过没两天杜行舟回来。
听到消息他急匆匆跑去青云端,扑个空,失望地回到临崖当风,却发现杜行舟正坐在他客堂内,几只松鼠正在谄媚地讨好他。
黎青崖意外,也高兴:“大师兄怎在这里?”
“回来后去拜见师尊,顺路就来这里等师弟。”杜行舟抬起头,灰色眼含情带笑,使人如沐春风缱绻温柔。
黎青崖老大不高兴,老东西自己拉不下脸道歉,就叫大师兄来做说客,他才
黎青崖沉吟:“这样……”
杜行舟转换话题:“听说你当执刑令,还做得有模有样。”果然,不管什事,只要三师弟想做,都是能做好。
黎青崖副言难尽模样,摆手:“唉!别提。”
明明努力在做个混子,但还是被称赞有能力,他好难。这大概就是实力太强不幸。
杜行舟听说些相关事:“你和师尊闹脾气?”
就算知道杜行舟以后是别人,黎青崖还是忍不住为他动容。想想那些对其求而不得人,他感叹:大师兄还真是罪孽深重。
“师兄等多久?”
“不久,才来。”杜行舟翻过个杯子,给他斟水。
他走到桌边,躬下身,屈起食指,将母松鼠嘴里松子弹飞出去,母松鼠愣下,未经思考便放弃探究,扭头追松子去。
黎青崖微哂: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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