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戎为防止他出去乱搞,给他物色很多女人,他将她们丢在后院没管,结果年半后就只剩下慕容嫣——其它人都被她以各种手段弄死。
而她凭着慕容家大小姐身份,非但没受到半点惩罚,还直被夏戎庇护着……
黎青崖不知道里面曲折,只以为殷血寒在介意他接近他女人。
表面上厌恶,背地里又维护……懂懂,小说里都这样写。他赶紧撇清关系以证清白:“好,明白。”
见他神情这般轻巧,殷血寒觉得他并没有真明白轻重,只是在敷衍。他冷哼声:“事关你小命,你自己掂量。”
这临走眼让殷血寒心下寒,顺着她看方向看去,他瞧见某个毫无自觉,正在挠后脖子人。
“她什时候来?”
“啊?”黎青崖抬起头,“个时辰前吧。”
呆个时辰?殷血寒皱起眉:“你有没有和她说什?”
“什说什?”他能和那个女人说什?
等快个时辰,殷血寒终于回来。
见到他少女眼睛就亮起来,起身迎上去:“大圣子!”
然而隔着十步远她便被殷血寒震退,收获个冰冷“滚”字,语气里厌恶甚至引得黎青崖侧目。
少女眨眨眼,露出受伤神情。
殷血寒视若无睹,冰冷警告:“滚回去!再擅自来寝殿,就把你腿打断。”
被那女人盯上男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黎青崖以为他在威胁自己:他对那女人占有欲这恐怖?啧啧,爱情啊!真是个磨人小妖精。
“好!你说什就是什。”
这个话题暂且告段落,殷血寒走到床边,张口便是:“衣服脱光,躺好。”
黎青崖呆滞:才警告完他别碰他女人,就要来碰自己,他全都要?莫非……是要把自己当替代品,
“什都没做?”
“们进行番亲切友好交谈,她非常开心,‘送’——”他摊开手示意下床上各色物件,“这多东西。”
对上殷血寒审视目光,他举起手指发誓:“发誓,只对她动两个手指!”
他真没对那个女人做什啊。
殷血寒警告:“离她远点。”慕容嫣这个女人扭曲到连他都忌惮。
少女抖下,双眼泪汪汪,哪里还有刚才和黎青崖撒泼样子。
“听到吗?”
“听……听到。”
她模样着实楚楚可怜,但殷血寒见不但没有半分怜惜还更显厌恶:“那还不走!”
少女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眼,扭头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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