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崖回身,发现质问他是个七八岁男孩儿,粉雕玉琢,
“但那是视若‘亲爹’无法割舍师兄啊。”说到此处,黎青崖悲难自抑,捂着脸干嚎起来。
“节哀顺变。”
“这哀没法儿节。”
最终,在黎青崖寻死觅活下,弟子终于心软,背着慕容祎,偷偷放他出去放半个时辰风。
临出门前,弟子拉着黎青崖手:“大大,你定要回来啊。”
写出来章放风个时辰。
不过以他现在状态怎可能写得出来。
自从得知宴笙箫潜伏到大师兄身边后,只要看不到大师兄,黎青崖就会觉得他正在被宴笙箫摁着轻薄,接下来就是满脑子打码画面。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尽切努力,还是无法阻止白月光被渣男糟蹋备胎。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想哭。
”
“哦,这样。”青年点点头,转头下令:“那来人,把这个造谣们盟主狗贼拖下去——砍吧。”
见此状况,黎青崖急忙承认:“是!就是你找人。错,但是有苦衷。”
他又把告诉“催命刀”说辞跟男子说遍,但男子并不满足于得到解释,他拍手让手下送上笔墨纸砚,摆到黎青崖面前。
冷漠无情地丢下句话:“填坑,填不完不准走。”
黎青崖保证:“定会回来。”
才怪。
为什要信只鸽子?
重获自由他,决定第时间去找大师兄,歃血盟与太仙宗落脚处相隔较远,不过废番周折也找到。
就在他蹲在门外打探院内动静之时,忽听得个奶声奶气声音:“你是哪个门派?在这儿鬼鬼祟祟作甚呢?”
守着他弟子见他“如丧考妣”,关心道:“大大,你怎?”
黎青崖:“伤心。”
“发生什?”
“白月光正在和别男人睡觉。”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猛料,弟子时呆愣,随后他长叹口气:“唉,天涯何处无芳草,大大振作精神,以你才华何愁找不到对象?”
说完带人离开,留下个弟子看守。
黎青崖从看守他弟子处得知抓他男子名慕容祎,是慕容家子弟,当年随慕容二少追随殷血寒,如今是歃血盟堂主之。
得知原委他言难尽。
这感觉就像走路上掉进坑里,细看之下发现坑壁上铲子印充满熟悉味道——都是他自己挖。
现在好消息是他跟着歃血盟人混进天香楼内院,不用再费心去找请柬或者伪装内部人员,坏消息是他每天都被关起来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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