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不是吵得睡不着?”黎周周问。
顾兆竖着耳朵听热闹,就是真隔得远,什都听不真切,耳朵就被周周给捂住。
“睡吧,相公。”
顾兆:……
为在老婆心里乖巧绿茶人设不崩,顾兆只能遗憾点头,反正听不清,想也知道是鸡事。再者说,村里谁家丢根针,明个儿都能当个话
田氏打孩子骂孩子常事,总会有消停。
“牛蛋下午尝肉味可不是勾惦记上。”
“不过这牛蛋这小,怎敢动家里鸡?”
“你都说牛蛋小,小孩子懂什,就想着吃肉,田氏年到头不给孩子见点荤腥,往娘家拿肉倒是勤快,该。”
“是该,要不是她晌午使唤牛蛋去要肉也没这遭。”
柱子有多厉害,而是田氏那张嘴,骂起人来不要脸,跟小寡妇哭坟样,嘴里话脏,对谁都拉着就骂,声音尖细拔高,边哭边诅咒嚎,能唱个天。
谁见都要躲远远。
张家院子里。
牛蛋怀里紧紧捂那只小鸡,见阿娘吓得手抖,鸡儿掉地上,扑棱两下,没多少气,如今天冷,想也知道活不。
田氏气上头,冲上去就揍,什‘杀千刀小畜生’、‘怎不死’这种话,她小时候家里也这骂她,田氏不觉得哪里不对,气在头上,骂话哪管道理,先发气再说。
“你说田氏折只鸡儿,明个儿不会赖到黎家头上要赔吧?”
“关黎家什事,是她要牛蛋要鸡吃,人都给,欠她什?”可说到这儿,想到田氏脾性,还真不定。
没准明个儿田氏要去黎家闹。
没成想,今个儿田氏打孩子没那快消停,都洗洗睡躺炕上,田氏还在骂,不过这次没骂牛蛋,在骂大牛,张柱子可能护孩子,说句,田氏又骂开张柱子。
入夜,村里安安静静,冷连狗都不吠,田氏声就显得尤为大。
牛蛋被这揍,话也说不利索,只会哭和吃肉。
动静大,田氏吵吵嚷嚷她鸡,好不容易养大点,眼瞅着坐住,等着来年开春下蛋吃鸡……
左右隔壁院子听得清二楚,呦呵,还不是小鸡仔,都已经坐住,那确实是亏大。抱回来小鸡仔小小,十只里精心伺候着,能养大下蛋也不过七八只,总会折两三只鸡仔。
就和人怀胎样,三个月过去稳才安心。鸡也是,这时候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吃都没几两肉。
大家听着张家院里热闹下饭,谁也没管没拦,以前有人好心劝过,还被气头上田氏骂回去,反倒惹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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