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景四十七年秋闱乡试最后题策论,便是问若是雪难该如何救治百姓。”顾兆查过。
现在考试还算公平——权贵阶级不在这个范围。越是往上考,越是严格,像考秀才院试,考生作答完题后,只是糊名,就是把名字籍贯糊着,考官批改试卷。
还会发放卷子,可供考试自己查看。
到举人这步就更严格,因为举人能当官。主考官都是布政司下来提督学政大人监考,
没啥需要跑腿帮忙。
黎周周去灶屋洗刷锅,将饭焖上,该吃下午饭。晌午相公两位同窗来帮忙,吃都是外面买,凑合顿,下午这顿自然要好好招待。
顾兆将钱盒子放里屋,也没数多少,先招呼大哥二哥。
三人坐在堂屋,郑辉还说:“这日头还早着,卖这般快,还没出多少力。”
“也没想到生意好。”顾兆给两人倒茶,说:“吃过下午饭,再回去吧。”
衙役都要远远跑开,身上可挎着刀呢。
“师傅,您钱。”
“拿去甜嘴去。”朱老板起身,见小徒弟吓得脸色发白,知道厉害就成,不再说,“去后屋歇,你守这儿会关门。”
小伙计得十文高兴,也不在意刚那脚疼,“好嘞,师傅您歇着。”
石榴街上。
严谨信有些犹豫,既然忙完,就不打扰。
“家周周留碗卤味,会咱们自己吃。”顾兆笑眯眯说。
郑辉先口答应下来,严谨信便顺坡下,说好,叨扰。等饭功夫,顾兆便拿抵报出来,分给二位,郑辉瞧抵报,觉得无趣,“这有什看?”
“是当时政报纸看。”顾兆说快,见两人看他,翻着张抵报递过去,“这是康景四十六年抵报,你们看这里,朗州大雪,冻死千人,朗州与京城紧挨着,离得近,当时流民在京城外徘徊,上头下政策,施粥布药……”
郑辉仔细看,确实,“不过都已经过去。”
黎记卤煮今天自开张到收摊,差不多也就半小时。黎周周还懵着呢,刚太忙,就直打卤煮就成,相公收钱,嘴上说些客气话,还没咋忙活,锅又是锅,这就卖完?
“收摊,明日请早。”顾兆笑眯眯跟客人说。
然后就收铺子。
桌子凳子这些就放在铺子里不用搬动,就只拿着大铁锅去灶屋放好就成。还有铺子木板要上起来,这个严谨信干。郑辉在旁边还有点意犹未尽,过去抬木板递给严谨信,说:“这就卖完啦?”
不等严谨信回答,郑辉自言自语说:“还想着多帮忙跑跑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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