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些,你能抱吗?别使劲。”黎周周说。
小树这才出月子,还是不好抱重物。他家福宝真是沉甸甸。
柳树说:“坐下抱抱,不碍事,你家福宝见高兴,模样长得怎这漂亮,又白又好看,不像家大白,叫大白也没福宝白。”
说着说着就自然拉踩。
黎周
外头阳光好,刮着些小风,家人上骡车。黎大是不舒服坐里头,嫌憋闷慌,便坐在车架上,要不是顾着什‘顾大人爹’份上,黎大恨不得自己赶车,让方六歇着去。
骡子是他老伙计,结果到京里,只能说说话,没几次用得上。黎大拍拍骡子。
方六拉着骡绳,回话说:“老太爷坐好,该启程。”说完话,等会,见车厢没动静,这才拉着骡绳走过去。
两家不远,老太爷坐车架上,方六就不好再坐。
到严家。
兆给儿子纠正。
福宝:“喋叽。”
“……叽叽就叽叽吧。”顾兆笑着捏福宝脸颊,反正叫是严家大白,又不是喊他这个爹做叽。
黎周周好笑又好气说:“相公你不许给福宝乱教。”
“不是,没教,都是福宝自己瞎学。”顾兆立刻甩锅到儿子头上。
自然是通寒暄,严家人接礼,招呼黎家人入座喝茶。黎大是去找严父说话,两人能说到起,若不是俩家院子买近,时不时能走动说说话,可不得憋死。
严父以前在村里是个闷葫芦老实肚子,如今来京中这两个多月,见黎大话多,没法子,以前在村中他不说,听别人说,可现在睁眼就是这个院子,天也不干什活,清闲不得劲啊。
“都说享福享福,可忙活半辈子,时闲下来真不习惯。”
“可不是嘛,以前还扛个东西,饭也吃大碗,现在天到晚上不咋饿。”黎大倒酒跟着严父小喝杯,俩人躲到严父这屋子里来。
柳树是前天彻彻底底洗个痛快澡,连着头发也洗过通顺,如今换衣裳,不用包裹头,浑身爽利,见周周哥就高兴,还要抱福宝。
福宝以为阿爹和爹爹和他玩,咯咯咯笑。
黎大在旁听完全程,“多大,还糊弄福宝,福宝来爷爷抱着,咱不跟你爹爹玩。”
顾兆:……爹就是趁机找借口想抱福宝。
外头骡车套好,蓝妈妈来回话,顺便把礼准备好。三斤肉,坛子酒,还有黎周周自己给大白做身小衣裳,当然重头戏婴儿床早十多天已经送到。
光是那张小床算下来也有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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