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咱家才安顿下来,采买、调理仆人是有些繁琐,不过都是咱们自家事,好坏也不会捅出篓子,放心大胆做,不会——”梁江沉吟下,“还是别去打搅母亲休养,问问陈夫人和黎老板吧。”
“诶,好。”梁夫人定心神。
其实前日,梁江携家人做客黎府,他虽是和顾大人陈大人说话聊天,可黎府风气开阔,不拘着男女前头后院摆在起,梁江在昭州几年也适应习惯。
后来听戏时,黎老板陈夫人同他母亲夫人聊天说话,梁江在旁听着,多少是能猜测二,滁州文人是鼎盛,可风气略有些陈腐,不如昭州新气,他看陈家小女郎打扮,简简单单不及她家大娘,可脸上笑容自信,他家大娘比不过。
母亲在滁州生活半辈子,早已根骨深种,时纠不过来,要是气坏母亲身体,是他不孝顺,不如让夫人管家,让母亲颐养天年,不操劳那些。
她瞧着大门,时有些害怕跟婆母说大娘明日要去学校这事。
可带孩子出去见客应酬,回来自然是先去见长辈道平安,于是梁夫人硬着头皮去,后院正院婆母院子问好,婆母问细,梁夫人就说今日观礼,侯家聘礼如何、定亲如何。
梁母听没什大事,就让人回去。
梁夫人出正院就松口气,可心跳快,她还是第次瞒着婆母,还是这般大事——大娘要去学校。
她惶惶不安,怕明天大娘去学校,要是婆母问起来不见孩子怎办?
夫人性子柔和顺从,也是有好处,起码能听他话。
梁江如此想,于是今日便提出让夫人管家。至于梁大娘穿小鞋这事,梁江还真是不知道——因为本朝早都
等到傍晚,梁江下值回来,夫妻俩说话时,梁江先问今日做客如何,梁夫人简单说两句,话头拐:“……陈夫人说明日陈家幼娘上学校,她家马车顺路来接大娘,她俩小姊妹玩好……”语音是略有几分忐忑。
“明日上学?”梁江本是想让孩子先适应几天,现在听闻脸上挂着笑,说:“大娘不错,这快就适应,她要是想去就去。”
梁夫人心安,若是婆母问起来,推说相公允许,这事成,不由又想到管家事,可几次话到嘴边又不是怎说——显得她巴望着管家权,相公会不会误会她不敬不顺婆母啊?
谁知道梁江先说:“母亲身体如何?她在滁州生活多年,肯定不习惯昭州天气,你辛苦些,管家事你先接。”
梁夫人:“啊?好,也是这般想,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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