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后来人到中年,经历生死别离,心境不同,画作上更是不同,可谓是登峰造极境,取字莲心居士,可惜画作不卖,不借。
路走,白茵目光自然是落在昭州城百姓穿着上,尤其是年轻妇人女郎,见她们穿着大胆,与滁州不同,这些妇人敢在街上高声吵架说话,甚至是揪着个男人不放,大声
“应当。”
老者和气摆手,又问:“对,黎府怎走?”
“您是去黎府吗?”兵卒怔愣而后郑重许多,而后给热情指路。
这老夫妻也没在上马车,而是有仆从牵着马绳,他们二人走在旁边路进昭州城,没会背影便混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看不见。
兵卒回过神,才蓦然想起,刚才那老者说是寻亲访友,寻得是他徒弟,这又去黎府……
好东西。”
“又不贵价,现在穿上,回去村里人都能瞧见。”男人说,这半袖就是好看,隔壁家买来穿上,天天在他媳妇儿面前显摆炫耀,这次他们也显摆。
“走吧,不热不晒,走起来还有风,路上歇歇,能早早回去。”
“好。”媳妇儿拿着手帕时不时去给男人擦擦汗。
这天再热,两人也是脸高兴幸福。
老夫妇便是孙沐和其老妻。
此时正是晌午,不管是城里城外皆是热,可两人谁都没提坐车快快去黎府歇歇,就这般走在昭州城中街道,这几年昭州送来书信,点点地与眼前画面对应上。
孙沐指着脚下地,同老妻说:“这便是到百善街,当日他修路,信上给说‘哄他们哄’,子清促狭,利民。”
其妻并未说话。
孙沐妻子姓白,单字茵,也是滁州本地文人世家出身,擅画,就是当年恃才傲物孙沐,见年轻时白茵画作,也是甘拜下风,慕其才华。
自从三州城水泥路修好后,来往昭州城马车、推车也多,城门口士兵都多两位,此刻人盘查对老夫妇,坐人马车有车厢,是素色陈旧些,后头辆是板车,上头拉着几个大箱子。
兵卒便多问几句,里头装着什,是卖货来,还是寻亲访友。
老者笑呵呵答:“是衣物还有些书,阿忠打开箱子。”又言:“也算是寻亲,小徒弟住在昭州,他写信说昭州如今如何富饶繁华,便过来瞧瞧。”
箱子打开,衣物也只有箱,其他皆是书。
兵卒见,脸上神色是钦佩,还抱拳拱拱手,说:“老先生莫怪,如今来昭州城人多,就怕是些宵小混迹其中,如今城里巡逻也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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