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丧家之犬都算不上,身上也无贵重财物,并无所图。那就是真单纯在关心他。
伤好,人也好起来吧。
容烨念遍,却难安,然后便等来
他看着面前年轻人,面容平静,说:“如过往,不曾相处。”
意思那就和以往般,是陌生人,该如何便如何。孙沐依旧不喜权势阴谋之人,对容烨那就是不打交道,没什关系。
这事便作罢。
容烨却眉目略有些失神,还有些落魄,却快速掩藏中,极力保持着世家子弟风骨,起身拱手作揖离开,只是踏出门时,展露出几分怅然若失迷茫来。
有时候漠视不在意,于处心设计,心中愧疚难安人才是说不上来难受吧。
总归他高兴。
或是投胎托生,忘前尘种种痛苦,也好。
夫妻二人相识,默默许久,终是彻底放下心结。
就说孙沐夫妻来昭州第二日,梁江得消息便主动来拜访,身子不爽利梁母听闻也起来带着孙儿来黎府拜访,是姿态放得低,言辞间希望孙先生教授孙儿读书识字。
孙沐听懂拒,他这辈子,顾子清便是他收最后个徒弟,便说官学也很好,他会去官学讲学,让孩子早早去官学开蒙就好。
容烨本来心存死志,众叛亲离,无亲无故孤身人拖着病体来昭州,便是想死前看看昭州是什样子,看看大名鼎鼎用着夫郎身份被众人提及昭州商黎老板。
到昭州,治伤,几次生死之间挣扎,他这条命竟真留下来,但容烨茫然,他不知道如何活下去,以什身份活下去,便主动吐露说他曾经设计做下错,他知道黎周周相公认孙沐为师。
那他于黎家人来说,该是仇人。
可没等到黎周周同他相公赶他出府,没等到被指着骂他作恶,日子天天过去,看似苦闷痛苦,却真过来,堂屋冰山日复日,从未断缺,还有送来治伤祛疤药。
‘……霖哥儿就想起你来,买回来才想到小田那儿也有,也不知道真假还得小田先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能用’。
梁江家拜访完,陈大人家也来——陈大人极为佩服喜欢鹤仙人诗,自然是要睹其容,若是能说两句诗,那就更高兴。
第五日,隔壁院容烨登门。
“二皇子是否曾经戏言要纳明源为侧妃?”
容烨点头,“是。”
“那便与你无关,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或是别计谋。”孙沐生读书讲学,闲云野鹤淡泊名利,他不喜朝堂斗争,不喜那些人因为权势用计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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