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
花瓶。”
“丢阿娘心爱
发簪。”
“你丢你阿娘喜欢发簪，竟是你爹揍得你，你爹肯定很爱护你阿娘，
要是丢阿爹心爱东西——”黎照曦想下，“爹可能也会揍吧？”他也不确定。
回头黎照曦就问出：“爹，要是弄坏阿爹心爱东西你会揍吗？”
“弄不坏。”顾兆
口答，美滋滋说：“你阿爹最心爱就是，你个小屁孩想什
呢。”
孙大郎还脸不好意思跟顾大人说孩子顽皮无状见谅云云，顾兆痛快说：“小孩子嘛，爱热闹爬上爬下正常，这也没什，又不是上房揭瓦，就是爬个树而已，只要注意安全别摔着胳膊腿就好。”
还让下人在树下铺着垫子玩。
孙家小孩看黎照曦眼神那可羡慕不得——黎照曦爹竟然让黎照曦爬树玩，不仅不斥责还给垫垫子！
“福宝哥哥，你爹就没打过你吗？”
黎照曦不懂，“为何要揍？”
也去，不过就不邀请你，这花灯节各玩各热闹好玩。”
容烨难得开玩笑，“你是怕顾大人捻酸？”
黎周周：“……”
“就爱他这样。”黎周周笑道，在外头护着相公面子，“他捻酸玩笑，其实也不是针对你，或许早前有，如今都没。”
“知。”
黎照曦：“……”当没来过吧。
过完年，顾兆要去鄚州，昭州黎府就是周周管着，各干各活，孙家大家子又住小半个月，最后是大人收拾包袱走，留下适龄官学、学校子孙，被他们
学校夫子老师都不揍他——自然他作业都写完，要是有出错，罚他站着，不会打他。
“只是爬个树，也没上房顶，这就揍，爹也太不是爹。”黎照曦义正言辞说道。
底下那些小屁孩们皆是脸羡慕。
“你们爹打你们吗？”黎照曦好奇，“为什打？”
“背诵没背过。”
说会话，黎周周就回去，他觉得容烨这人看着冷，其实骨子里还有点相公说冷幽默在？
十四十五昭州花灯节，可是热闹通。
小孩子都爱逛花灯，就是孙家子孙，被教养板板正正，此时也屁颠屁颠跟着黎照曦跑——黎照曦宛如贩卖小孩，自然他也是小孩。
可不管大小都爱跟着黎照曦身边玩，大是叫福宝，多些照顾宠爱，小则是叫福宝哥哥，或是叫曦曦哥，说起话来也是‘曦曦哥咱们今个去哪玩’、‘福宝哥哥们骑马吧’、‘福宝哥骑马没意思咱们爬树来’……
就差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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