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二哥?狼子野心东西。”天顺帝先是骂句,而后火气下来也有几分犹豫,跟五哥说:“朕知道你想说什,赵家在京里,宫里还有贵太妃在
黎周周想,霖哥儿阿娘说‘不急’怕不是这个意思。
‘你年岁该挑夫家今年先挑着慢慢找不急,等明年再定也成’这个不急。
霖哥儿心里是不是有人?黎周周思忖,但这话不能这问,霖哥儿面皮薄定不好意思,回头再问问。
这时天气热,大家就喜爱午睡后到处做活聊天,放上冰山更省些,有时候容烨也过来——学校放暑假后,容烨这位音乐老师活更少,只需去官学教学便可。
八月初,京里。
小十七该找夫家。”
本来就是下午喝茶说话聊天,边做做手工活。
黎周周听,停手里活小心看眼霖哥儿。柳桃没提,他还不觉得,在他心里霖哥儿还是不谙世事小哥儿,对情情爱爱夫妻之情单纯什都不懂,就是个团粉嫩白面团。
如今看,下午阳光照过来,霖哥儿穿件鹅黄圆领衫,露出截纤细脖颈,脸还是小小,皮肤生白,阳光透过之处,微微容貌和血管都能看见,眉略细些,眼神清澈,面容褪去小时候团稚气,带着清秀起来。
是个大人。
今年尤为热,天顺帝里外几层穿着,坐在紫宸殿中早已背脊湿漉漉片,自然引得肝火旺盛,将刚赵家递上来折子全都扫落在地上,太监吓得噤若寒蝉也不敢动。
唯独断臂诚亲王不顾殿中氛围,弯着腰在捡奏折。
天顺帝不耐烦呵斥道:“死人吗,让诚亲王亲自动手。”
这下惊殿中太监活般,规矩捡奏章而后摆好放在龙案之上,天顺帝挥手让下去,诚亲王走到旁,见殿中无人,才说:“皇上息怒,二哥如今在外,不听圣言,意孤行,京中难道就没能威胁到二哥?”
“他就不怕?”
霖哥儿就是如今时代下家中有钱富养小哥儿,他自己本身也爱漂亮,喜欢打扮,每日收拾整洁妥帖,衣服颜色搭配好,细节更是细致。
即便是擦粉涂口脂也是清爽小哥儿漂亮。
“倒是不想找,还想在老板这儿多住两年。”霖哥儿笑眉眼弯弯说。
黎周周:“你爱住多久住多久,是欢迎你们,就是你家里怎说?”过年时,霖哥儿母亲也来府里拜年,提个话题说起霖哥儿亲事,结果还没聊两句,打个岔子给岔过去。
“阿娘说不急。”霖哥儿说这话是低头看着手里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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