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州黎府。
容烨今日去官学教授抚琴课,黎照曦乘他马车同回来,进黎府大门,黎照曦本来规矩正襟危坐模样
如此想,忻州同知松开心,下去。
顾兆揉揉太阳穴,徐徐叹口长气,这样将军——希望是他看人不准,没准这王将军不是肚满肥肠草包,真有几把刷子。
没几日,衙门外通报说昭州黎府来人。
“大人,老板送信。”十将信递过去。
顾兆知道,周周没重要事不会给他送家书——怕打扰他办公。拆开信看,顿时眉头竖着,播林那边悬崖他知道,接着南夷,那边掉下来人,还生死不定。
阶排。
顾兆比这位小将官阶要高,怕什?
那王将军脸色变,看着顾兆,顾兆面不改色,还道:“本官哪里说错?如今外忧战事紧,王将军不想为圣上解忧,还有此等闲心作乐,不怕圣上知道?治你个玩忽职守之罪,到时候王将军位置能保住?”
那王将军才黑着脸作罢,粗声粗气来句下官知道。
忻州知州在旁边吓得不敢吱声,只是讪讪笑,也不敢打圆场,等那王将军虎虎生威离去,知州才小心说:“大人,下官也告退?”
他眉头跳跳,现在对南夷二字顾兆就危险上心,如今人还在家里,虽然重伤,信里写:难救治,昏迷不醒,怕救不活。但还是不安全。
“回。”顾兆吩咐道。
王将军到驻守地,他也插不进手——已经算是撕脸。他留在此处能起作用很少,不如回去看看那人什情况。
顾大人带队回昭州。
前脚刚走,后脚京城而来加急文书和使者也到鄚州,不过自有其他大人接待,天顺帝对南夷用十四换城池给答案。
“军妓事不许给他办。”顾兆看就知道忻州知州要阳奉阴违,吓唬人说:“刚把话说不留情面,人已经得罪,这也不是什大事,他要做,那便自己做,出什篓子,圣上知道怪罪下来也是武官顶,你要是替他跑腿办,到时候牵扯下来,你就看看你头上帽子保不保得住。”
忻州知州冷汗淋淋,他原先想着这也不是什大事,就是几个妓子事情,左政司也太大题小做,可看左政司脸色肃穆,顿时也拿捏不住,难不成真这般严重?
他咬咬牙应下来,听政司大人。
反正就像政司大人说,刚才政司大人已经拒,得罪人也是左政司大人,他大可以全推在左政司大人头上,怕什王将军。
王将军要是没守住,节节败退,那也是王将军自己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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