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个月中,戎州那边,大历和蕃国南夷打几次,有赢有输,不过比以前全输好,赢几次,鼓足人心,如今气势起来些,不像之前被压着打打兵都怯怕。
京中严谨信收到昭州送来书信。
柳树可高兴,说:“诶呀小桃有喜,周周哥说五月那会王管事才走,后脚就查出来,那时候都四个月,这算算日子……”
“……作用越来越小,对于战事根本插不上手,而做些文官工作整日和上峰扯皮,又不爱应酬吹捧,可二哥,要是不管,更操心,放不下啊。”
“想如今用不到,而后呢?战事插不上手,旁也行,管管民生百姓生活总该可以,咱们还年轻以后万呢。”
…要朕说,这是他捅篓子就该如此。”
“圣上可用赵家人威胁试试?上次用端太妃不是奏效,为国家安定,只是跪,还是个死人,能如何?圣上也说,二哥要人家性命,也是该。”诚亲王道。
天顺帝动摇些,却还是觉得不可,“老二那畜生脾气,当日敢在父皇殿寝中斩你条胳膊……”
他没注意到,说条胳膊时,诚亲王眼底不掩藏恨意和疯狂。
天顺帝絮絮叨叨许久,还是觉得不成,这逼太紧,老二肯定不乐意,“不然跟使者说,三个城池,问茴国能不能答应。”
严谨信盯着‘以后万呢’看许久,莫不是想说——
下位皇帝?
严谨信心惊肉跳。
兆弟也太过大胆。
老二跪顶个城,他算是厚道。
诚亲王遮敛住眼底光芒,说圣上心胸仁厚,为天下百姓安宁受委屈云云。
八月初,京里消息传到丰州,自此后不见使者消息,却丰州与茴国打起来,同时间,京里赵家暗中将赵家男丁子嗣小些年纪已经开始往外送。
而赵家女眷,品诰命赵夫人还如常进宫给端太妃娘娘侍疾。
九月底,圣母皇太后寿诞,天顺帝为生母大办宴席,满朝四品以上*员命妇进宫跪拜,这宴席直到晚上,热热闹闹,还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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