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小队骑着马从黎府出来,直奔昭州北门,路往忻州方向去。
早起摆早点摊子老板娘瞧见,还呀声,“这不是黎府那位容老师,怎穿戴这利落出城去。”
“是不是看错?”
“容老师那般好容
容烨:“忻州。家仆人劳你府里收留。”
“……你去忻州?!”
“还有十四。”容烨把话也说清,“十四本是忻州驻守将军,他如今伤算好大半,该过去。”
“周周,不必挂在心中,同他做这个决定确实是因为顾大人在忻州危险,你们救十四,也救,是报恩,却也不是。”
“们是朋友。”
坐不住老瞎想。”黎周周忍不住叹气,“已经派人过去打探情况。”
容烨则说:“蕃国与南夷勾结,按你说攻陷座城池,可见那次蕃国主战力都去,才征过兵,戎州兵力不至于如此,应当是打错不及防,才失先机,现如今戎州那边反应过来,应该打起来,蕃国主力被占,忻州那边应当不会有多余兵马,至于南夷——”
黎周周听容烨分析,略略放松些,蕃国才是大头,蕃国只要不掺和进忻州,南夷兵马与如今忻州兵马能打打,应当不至于他猜最坏那头。
“顾大人是好官。”容烨道。
黎周周:“说句私心,想相公平安性命无忧。”
“在昭州黎府这年多,心中平和踏实,其实开始并不喜爱教授课程,小孩子人多吵杂扰人烦躁,但意外睡安稳,可周周,骨子里有压不住躁动,是权谋者。”
“他打仗,当他军师。今日辞别,明日们同十起出发。”容烨冷峻面容露出笑,“来日见,朋友。”
黎周周心中话良多,可千言万语只有句:“记得回来。”
“嗯。”
这是容烨话最多次。黎周周同容烨相处年多,其实心里早料到会有这天,容烨不是守家相夫教子哥儿,他不是哥儿,也不是男子,他就是有心计有谋略还深深压着野心容烨。
人之常情。
后来没几天,黎周周派去人回来,报信果然如容烨分析那般,确实是几次战事,是有些吃力,王将军退退,如今南夷没再打。
黎周周让人歇着,换十过去再探探情况。
十走之前天,容烨来找黎周周,说:“来跟你辞别,抚琴课你得重新找老师,对不起。”
“?!”黎周周懵,“是哪里不好,还是你想干别行当,现在兵荒马乱你个人要走,这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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