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顾两家,虽是各有各小心思小毛病,像刘花香爱听奉承爱夸大嘴要面子虚荣,李桂花是抠门自私爱搂钱占好处,可两家妇人长辈不是大*大恶之人。
虚荣面子,那是炫耀下新买布头、首饰,不值当什银钱。
搂钱占好处便宜,那是几文钱几个瓜枣,要是给李桂花塞多,李桂花不敢伸手拿,心里还惶惶害怕。
“今日阵仗都看在眼底,他日们要是走去京里,外人送银子贵礼那是真送你们吗?那是指望着你们走相公门路,给人办事,这些相公说,概不办,到时候谁收银钱谁给办,办不那也别找们。”
“话是说难听些,也是为咱们两家好。同相公商量过,盖祠堂时也选个地方盖族学,凡两家族中子弟上学念书皆不用银钱,两家女郎哥儿出嫁,们家皆添份嫁妆。”
心思,或是俩家都是老实憨厚,可架不住有心人捧着钱财动摇啊。以前路远,昭州也偏,相公官位不高,哪怕后来去南郡,但村里不知道,也没今天这出,自然是本本分分,也没人上门巴结。
可如今不同,黎周周要给相公把后方安稳住。
“不是吓唬两家长辈,相公位置坐高,京里豺狼环绕,总有人想拉下相公自己坐上位置去。”
顾家黎家人听明白,点点头,这个阁老大哟,府尊都亲自跑趟,可不人人眼红着想做。
“老话有,沾利益吃好处,那要是出挂落,也得跟着起受罪,不可能光吃好处,真要抄家砍头,那圣上下令,想跑都跑不及。”
“真?!”顾大伯惊道。
黎周周:“自然。”其实过去十多年也是这样,不过路远信息不便,老错过,两家孩子念书银钱,他们这边都给补贴。不过现在把话说明白,还盖族学,到底是不同。
本来黎周周个小辈,当着大家面说话点破,黎顾两家长辈皆挂不住脸,像是他们真借顾兆光去捞好处似得——影都
黎周周说完,见亲人脸上皆是惧怕,便说几分真意来,“相公做官,能力大,自然是要扛着两家族中子弟未来责任,不是说狠心,都不管不顾,不是这般。”
“说是分寸。要是族中子弟犯大历律法,杀人放火作恶,那相公定是先秉公,该怎判怎判,该杀头偿命偿命,定不会为此走关系求情。”
顾家黎家纷纷松口气,家里长辈忙是保证。
“不敢,哪里敢杀人。”
“光宗健安要是敢干这坏事,先给他送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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