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大伯真让福宝下地啊?别划拉福宝脸。”光宗是不敢,这娃娃可是阁老家,生下来就是金窝银窝,干啥还要下田受罪呢。
黎照曦头戴草帽,穿着苎麻短打,脚下是布鞋,看似像模像样,还冲这位叔叔发出豪言壮语来,“叔,可以。”
“得得,你们干活去,和福宝就割这片。”黎大赶人。
黎二和黎光宗父子俩还真是不放心,可也没办法,田里不仅他俩,还有读书黎健安和冬冬也在,冬冬年纪小在后头拾麦穗。
读书男娃娃刘花香当然不舍得孩子下田,吃饭时光宗就说:“顾大哥在村里时,收成,也下田干活,干虽然不多吧,但那时候可是秀才,娘你要是不乐意健安去,那冬冬去干,别干不,后头拾个麦穗,抱个捆子总是成。”
悦娘除第天吃个,后来连着糖水都没沾过。
她倒不是为这口吃置气,而是在昭州住惯,在苏家、在苏家村,那里环境,人人都是这般,轻视轻贱女孩子哥儿,人人都夸苏石毅娶媳妇,又说他们还年轻,定能再生,再生几个小子也能养活起来。
柳桃以前也想总要生个男孩,不能单悦娘个,没给苏石毅传宗接代,可如今回到苏家村,她深受其中受委屈,便回想以前自己想法,只觉得对不起自家姑娘来。
“村中风气便是如此,朝夕改不,说回去也只是费工夫也纠正改不过来根深蒂固想法。”黎周周知道小桃委屈。
时下在大历,这般想是普遍,村中是话语粗俗直白,权贵家中不过是修饰般,套个多子多孙多福气,总是稀罕男孩子。
“年读书银子那是辛苦攒下来,可不是打水漂白得。”光宗得让儿子吃苦,才知道读书好。
刘花香还想反驳,可黎二听不住点头,说黎健安也道下田去。
人家顾秀才那时候那瘦,也是苦哈哈下地,肯定就是吃苦不想干地里活才好好读书,现在做大官。
就说此时,黎照曦得爷爷肚子割麦子经,信誓旦旦下田干
昭州才是特例。
黎周周心中感念,便想起相公,“慢慢来吧,以后会好。你今日和悦娘就别回去,这边住不开,同苏石毅起去镇上,正好要盖院子运材料,苏石毅能盯着些。”
“好。”柳桃也不愿住苏家村。
五月下到六月,田里麦子熟,收割、晾晒、脱壳、称重,而后运到镇上去交粮税,剩下是卖是留,都看自家。
黎大带着福宝下田割麦子,干就是黎二家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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