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得问你。”伯爵单手插兜，倚在椅背上，摩挲着下巴，睨他。
闻无从他
姿势里品出
丝审视意味，茫然道：“问
？”
伯爵似笑非笑：“在之前，你是不是和吸血鬼做过？”
闻无道：“……”
伯爵说：“你有没有怀疑过，你是几代混血？”
周允那颗沉下去心瞬间又提起来。
闻无愣许久，苦笑道：“连爸妈都不知道是谁，活着还是去，更别提混血，要能混到你分不出来地步，应该要隔很多代。”
伯爵道：“所以说几乎不可能，你只有血族基因稀释到五十分之甚至更低，才有可能不被认为是同类，也就是说，祖先有位吸血鬼，但是后代都是与人族交配。”
放他走。
他现在想想，他唯独喜欢咬闻无，不是没道。
闻无敛目。
伯爵说没错，他拥有人类切特征，只不过还多拥有些人类不具有特征。
那些特征是他过去多年以来苦恼根源。
闻无觉得不是完全没这个可能，只是这根本不是自己能确定。要查这个得查族谱，但他是个孤儿。
问题似乎又回归原点。
伯爵说：“不怕告诉你，人族和血族交配孕育后代，几乎从未成功过。”
闻无蓦地看向他。这句话应该涉及《鬼怪横行》游戏背后些秘密。
闻无并不多问，将希望寄托到剩下那种：“那第二种可能呢？”
“那为什
有吸血鬼气息？”闻无问。
这次伯爵罕见地沉默许久，久到闻无甚至怀疑他没听见要再问遍。
伯爵盯着他：“两个可能。前个几乎不可能，后个很可能。”
闻无道：“那先听后个？”
伯爵道：“先说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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