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抓起托盘里手指握在手心,转身朝手术室外走去。
男生走到俩中年人面前,笑着说:“爸爸妈妈,们回家吧……”
俩中年人拌着嘴,骂骂咧咧地离去,似乎是为花冤枉钱而心疼。
明明是三个人,走廊昏暗灯光下,却只照出……两个大人影子。
护士惊恐地捂住嘴巴,拼命眨眼,定睛再看时,那里明明是三个影子,两高矮。
背后心电监测仪上,男生心跳又神奇地恢复……
医生护士受到这番惊吓,纷纷感到虚脱,总算有惊无险,不然麻烦可就大。
男生自行从手术台上爬下来,他脸在灯光下显得有点惨白。
手术室里莫名凉飕飕。
男生机械低头,盯着托盘里那根沾血断指,声音带着点异样生硬:“可以带走它吗?”
有难看凸起,所以手指缝合后,疤痕恢复好话,基本是完全没影响,和正常人没区别……”
滴血自指头切断处滑下,滴答声,滴在发黄瓷砖上,二人咽咽口水:“好,好,们知道。”
“老严,不好!”手术室里突然传来助手尖叫。
医生顿时冲进去:“怎?!”
助手颤抖着手指着他身后心电监测仪,那里已是条直线:“没……没心跳!”
护士暗暗松口气,这夜班上,疑神疑鬼。
……
谢池醒来,发现他在个ktv包厢里,包厢布置有点土俗,玫红偏紫灯光,赤红墙壁,五颜六色闪耀地毯。
他正坐在绛紫色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摆二十来瓶还没开动啤酒,包厢里坐满人,呛鼻烟糊味蔓延,乌烟瘴气。
医生愣下:“当然可以。”
病人要求,当然可以带走属于他自己东西。
有个护士忍不住道:“你打算怎处置它?这东西放在哪儿都不好,被人看到吓人,最好埋起来。”
她也是好心,男生却看向她,笑得瘆人:“埋起来太,bao殄天物,会让它物有所值。”
那个物有所值好像意有所指似,护士心里阵发毛。
医生猛地转身,听着那声漫长“滴”,满脸难以置信:“怎会?!”
这小手术,怎会这样?!
他冲过去准备救人,手术台上躺着男生却个鲤鱼打挺坐起,吓得手术室里所有人齐齐后退,胆小直接跌坐在地上。
灯光闪两闪。
男生僵坐着,漆黑瞳孔十分空洞,他机械而缓慢地转头,看向手术室里医生护士,脸上逐渐勾勒起个诡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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