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家餐馆坐下,这里没有雅间,三个人就坐在小厅边上,有些学生来打牙祭都能看到们。唐紫月并不忌讳,坐下就问金乐乐为什出事,她已经察觉那事不对劲。没有遮掩,也没有任何寒暄,开始就对唐紫月吐露真相,岳鸣飞还在旁问,他要负什法律责任。
唐紫月啧声,答道:“你们怎不早点告诉?现在跟秦望说实话已经晚。金乐乐在水里挣扎那久,身上有凶手痕迹也被冲走,找不到直接证据。你们拖那久,现在去招供,只会被当成凶手。”
“也是那想。
看得出她意图。
在床上打个翻身,心里骂句,唐二爷也真是,有什话不能直接说,非要搞侦探游戏。可转念想,唐二爷那小心翼翼,八成是怕信被人截住,所以不敢写得太直白。事实证明,信确实被人拆,若非偷偷去翻金乐乐办公室,恐怕永远不知道唐二爷给留封这重要信件。金乐乐偷拆信,定看出多彩同心圆含义,可却无法参透。
这晚,实在太累,躺在床上,牙没刷,脸没洗就昏昏入睡。早上过,鸟儿叽叽喳喳地乱叫,吵醒。睁眼那刻,敏感地摸摸床头,以为信被人偷走。幸好,信还在床头,门也没有蹊跷地被打开。看来,能自由进出房间人只有金乐乐,她现在躺在医院里,怪事就停止,但害她人是谁呢?
上午,苗姐破天荒地光临渡场,她看见在刷牙洗脸,很不满意地嘟囔几句,好像是说太懒,现在才起床。之后,苗姐与胡队长在办公室里谈很久,不知道商量什事。在这之前,韩嫂已经去买菜,贾瞎子也起同行,顺便给他双眼做检查,确认眼组织有没有坏死,他每个月都要检查次。
“喂!你说,秦望能查出来吗?”岳鸣飞忽然从宿舍里走出来,脸担心样子。
“以为你早就出去。”有些意外,回头看过去。
“能去哪儿?”岳鸣飞丧气地道,“真希望金乐乐能醒过来,跟大家说出真相。”
“说起这事……对,有个东西给你看看。”
当岳鸣飞看到那封信和多重彩色同心圆时,他反应和样,但也猜不出同心圆有什含义。们都属于没什文化人,碰到这种难题,自然就想去求助他人,最合适人选就是唐紫月。恰好,唐紫月上午没课,就打个电话,约她到学校外面餐馆见面,边吃边聊最近发生事。
半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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