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蛇是你从花草市场买?”连连问,“那它怎跑到唐二爷骨灰罐里?你为什不早点告诉?”
“从老中医那里拿完药回来,蛇就不见,还以为它跑。第二天,听到你在宿舍里喊声,又打死条蛇,当时是想说,可苗姐催着你把罐子带去骨灰房,就没吱声。不过,后来问过你,那条蛇真在骨灰罐里吗……”
恍然大悟
大家按秩序排队洗手,看得清二楚,那个人却没有发现,此刻正拿肥皂搓着双手。苗姐看站在后面不动,她就催快点去洗,别浪费时间。大家都挤在食堂这边,不适合当面质疑那个人,便按捺住冲动,打算吃完饭再去当面戳穿人家。
这顿饭吃得浑身舒畅,差点忘记重要事情,还比平日多吃碗饭。韩嫂今晚做饭菜非常可口,大概是因为苗姐大驾光临,她特地露手,不像以前总是应付事。吃饱以后,想起洗手时撞见情况,于是就大步追出去,截住正要走向瓦房宿舍那个人。
“是你把那条蛇放进骨灰罐里,对不对?”停在草地上,堵住那个人去路,见到对方要解释,又继续说:“别想蒙!你手腕上有蛇咬过伤口,身上药味又那重,那根本不是治你眼睛药,你以前药都是没有味道!如果猜得没错,你现在敷药是用来治你手腕上……”
“你都看见?”贾瞎子打断道。
“这段时间都是你在作怪?”讶异地问。
“不是!”贾瞎子斩钉截铁地否认。
草地上没有人,大家都散去,空旷地方很难有人偷听,干脆大胆地问:“难道不是你在背后整们?金乐乐出事,罐子有蛇钻出来,骨灰房里多出个罐子……这些不是你干吗?”
“蛇是抓,可不是放进去。都看不见,怎做那些事?”贾瞎子苦笑道。
“你承认蛇是你抓?”不明白地问。
“也不算是抓。”贾瞎子冷静下来,不紧不慢地跟说,“眼睛有问题,除每个月去镇上人民医院检查眼睛,拿些药防止眼组织坏死,还会跟老中医拿点别药方,希望有天眼睛能好起来。那条蛇是老中医给开,他说喝草花蛇胆液对眼睛有好处,所以就从镇上花鸟市场去买条草花蛇回来。那天,把蛇买回来想叫韩嫂帮杀蛇取胆,可不小心被蛇咬口,之后就去找老中医拿药。草花蛇平常没有毒,可夏天就不样,它会分泌毒液,用来猎杀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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