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瞧瞧,但得找个理由,便插口道:“大爷,您是养蜂吧?”
“啊?”
那老头正憋闷,闻言愣。
“您哪儿还有蜂蜜,想买点原蜜。”
“你是本地,好像没见过你。”老头道。
他又要杯热水,边吃边打量那个老头。
年岁好像也不大,但面相苍老,皱纹堆得满脸都是,皮肤黝黑,衣服很旧,穿着双土黄色胶鞋。桌上没什菜,杯散白,盘花生米,盘干豆腐。
那老头跟店主夫妻很熟,招待完顾玙,三人便继续之前闲聊。
“就说这事儿邪乎,蜂子再烈,哪特能天天蜇人呢?你要是捅蜂箱也就算,那叫活该!马勒戈壁搁大马路上,那蜂子也去蜇,草!”
老头明显不痛快,骂骂咧咧唠叨通,又干大口酒。
“来,想吃点什?”
店主是对中年夫妻,起身招呼着。他看看菜谱,道:“来份青椒肉丝盖饭。”
“青椒没有。”
“那来份茄子盖饭。”
“茄子也没有。”
集RBQ圈地自啪,最后证道泽越止路子?
拜托,肾水不足啊!
他挠挠头,放弃吐槽,又瞧眼手机,小斋还没有信息。
此时才九点多,不算太晚,在短暂蛋疼之后,他终于决定下去吃点东西——临上车时候买点面包饮料,根本填不饱肚子。
说饿就得行动,顾玙很快下到楼,那女人还在看电视,随口问:“干嘛去?”
“是白城,过来办点事。”
“
老板就劝:“你也别上火,专家不说,今年雨水多,阴天多……”
“什特专家,他有懂?”
“啧,你看你这脾气又上来。”
“……”
顾玙在旁边听着,心中愈发好奇。明摆着啊!凤凰山上生物越来越古怪,七十公里外五道河也如此,而且情况更严重。
他无语,抬眼问:“你这还有什?”
“就剩点炒饼。”
“那来份吧。”
“好嘞!”
很快,厨房里锅勺就炒得叮当响,伴着旺火呼呼声。没过几分钟,盘香喷喷肉炒饼就端上桌。
“吃饭,你几点关门?”
“这不关门。”女人回声。
不关门意思就是24小时有人,估计她每晚都睡在这木板床上,着实辛苦。顾玙打着伞走到外面,辨认下方向,往灯光最亮个地方奔去。
街上积水甚多,到处都是小水坑,他跳来跳去摸到家饭馆,里面还有位客人,赫然是那位养蜂李老头。
天见三次面,也是天大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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