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通，那边就传来方晴元气十足
叫喊。
“嗬，
听你这气势就发挥不错。”他笑道。
“必须啊，不然怎
对得起你呢？”
“你对得起你爸你妈就行
。”
“哎呀，
知道知道！跟你讲啊，那
方叔方婶紧张不行，想讲点安慰话，又不懂说什，只翻来覆去重复着“到时候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千万别有压力”……
方晴哼哼哈哈应着，心中无奈，因为她真不紧张。
约莫等十几分钟，大喇叭开始广播，小姑娘摆摆手，道：“爸妈，进去啊。哥，走！”
“嗯，等你电话。”顾玙也摆摆手。
直到小姑娘进去，闪过楼门不见身影，老两口还在趁着脖子往里望。他又宽慰几句，便先行回去——人家爸妈等着是应该，自己陪着就太别扭。
今年白城中考时间略晚，在六月末举行，共七科，考两天半，有两张是综合卷。从昨天晚上开始，白城就进入备战状态，中考不如高考那般丧病，但也不能忽视。
除本地生，还有下辖乡镇学生，再加上各位家长，瞬间涌入人口可不是小数目。
方晴考场在另所初中，离家不远。几人收拾完毕，便块出门，老两口面色严肃走在前面，顾玙和小姑娘跟在后边。
“最近状态怎样？”他悄声问。
“感觉超好，记得比以前牢，反正背会不少题。”小姑娘讲不太清楚。
丫今天又不去摆摊，直接回到家，把自己往西屋关，就开始炮制原料。
话说曾月薇特给力，收到东西当天就安利个客户，也是位小姑娘。俩人加好友，对方很活泼，巴拉巴拉各种询问，最后预订盒香丸盒线香，千六百块钱，倍儿都没打。
这货还挺感慨，城里人果然壕，很讲究生活品质和精神放松。不过自己心态也很low，还是贯穷逼观念。
不知不觉个上午过去，顾玙已经备好五份材料，电话铃也准时响起。
“哥！”
“那就行……哎，你香囊摘吧？”
“摘，在家呢。”
顾玙点点头，扔家最好，不然被当成作弊小抄就蛋疼。
那两种香并不是灵丹妙药，可以通明心窍，只是让对方注意力集中，又不会感到太大负担。而瞧这样子，小姑娘信心倒提升不少。
很快，四人到学校门外，还没开门，街边站满形形色色考生和家长。白城就两所高中，剩下都是私人办学，要上高，要上二高，在当地人心里已是别无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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