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轻巧，期间承受
痛苦又是何等煎熬。
俩人
解真相后，便对龙秋抱着
份敬佩与怜惜，只是眼下还有正事，不得不暂且搁置。
次日清晨，他们告别白青寨，开着那辆破车，继续往壶瓶山驶去。
……
午后，林中小屋。
这里说金蚕蛊和金蚕王不样，前者是无形蛊，后者是蚕中之王，通体金黄，身体比普通蚕大倍。以前苗族傩师经常服用金蚕王，据说可以增加修行。
“金蚕蛊非常厉害，它可以帮你做任何事，但每年年末，必须找个人让它吃。前年时候，阿姐刚得到金蚕蛊，控制不住，差点死个人。去年又差点害死个，就被大家赶出寨子。因为中这种蛊，没人能救得。”
龙棠声音愈发低沉，道：“虽然阿姐说，找到能抑制方法，但没人相信她。”
“什
方法？”顾玙问。
“不知道。”她摇摇头。
“草鬼婆旦学会放蛊，每隔段时间，就必须找人放次，否则蛊毒就会在她体内发作。如果她需要放蛊，又找不到外人，就会向寨子里人下手。”
房间里，灯昏黄，小姑娘仍在讲述着。
“所以你们才害怕龙秋？”顾玙有些然。
“不全是这样……”
龙棠顿顿，又道：“草鬼婆都有本命蛊，会伴着她们生。之前那个草鬼婆，她本命蛊是癫蛊，人沾到，就会钻进脑子里，变得跟疯子样。可她不是要害人，放蛊之后，会指点他们家人，去找另个人解蛊，然后把解蛊方法偷偷告诉那个人。但是，但是阿姐不样。她天分非常高，竟然收金蚕做本命蛊。”
龙秋坐在木凳上，左手把着石罐，右手拿着药杵，下下捣着草药。这些草药便是昨天晚上绿粉，加热后会散出种香气，
气氛时沉重，毕竟话题太过残酷，仨人有没又聊会，龙棠便起身回家。二人相顾片刻，小斋道：“那个鼎是关键。”
“嗯，她应该借用毒虫生血来喂养金蚕，可惜治标不治本。”
“唉，可怜……”
小斋忽叹口气，对龙秋遭遇颇为同情。
难怪看到她时，竟是那病瘦孱弱。要知道，金蚕年吃不到人，就会吞噬宿主精血，两年吃不到，就会加倍，直至吃到人，或者宿主死去，然后同挂掉。
“金蚕会怎样？”小斋见她吞吞吐吐，不由问道。
“……”
小姑娘沉默几秒钟，吐出四个字：“它会吃人。”
“什？”
顾玙和小斋也是愕然，终于明白龙秋为什遭到大家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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