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斋托着脸颊，
声不吭
听他巴拉巴拉，那点兴趣早就烟消云散。好容易等他闭嘴，才甩出句：“想法不错，不过稍后再说吧，
睡觉
。”
她露出副很疲惫样子，站起身就要闪人。
“哎！”
顾玙这才回过味，连忙唤道：“小斋……”
小斋眉目清淡，点头道：“嗯，接受，还有别事
？”
“呃，你没生气吧？”他小心问。
“当然没有，你都道歉，还生什气。还有事，没有要睡觉。”
得！
顾玙听就坏，这简直是女生必杀：说话定要反着听系列之没生气！她越淡定，你越要哄，你真要抹身走人，那恭喜，你可以买个美乐娃娃残度余生。
屋子里很暗。
顾玙推门进去，灯光却骤然亮起，照着浅白色蔺草地席。里面很单调，四面空空，只有方木案，上面摆着炉香。
这房子是静室兼卧室，所以有里外两间。小斋换身睡袍，从里间走出来，神情自若：“又欲火焚身？”
“你别涮行？”
顾玙脸苦逼，支吾道：“是来，是来道歉。”
“又怎？
瞬间，顾玙脑中急转，极力寻找话题，忽道：“有件事！那个桃花瘴想好怎用，可以做成香。”
“做成香？有把握？”她来点兴趣。
“把握还是有，桃花瘴主要有三个特性，腐蚀力强大，干扰神智，催生情欲。可以根据药性配制，相生相克，做些特殊香丸。比如吸会产生幻觉，或者慢慢中毒，或者催情……哎，对！”
他猛然怔，似想到什关键，兴奋道：“丹方！那个丹方也可以！对啊，怎早没想到？们没有炼丹炉，也没有百年灵药，但们能酌减药性啊！丹方上几种草药，们现在都有。虽然是四、五年生，但们不用丹炉，就试验能不能融进香里。”
他本来是活跃气氛，结果说着说着还真嗨，劲劲道：“聚气丹要先天以上才能服食，效用强劲，们就做低配版，哪怕有五分之，不，有十分之功效也是好！”
“哦？怎说？”
小斋在他对面盘膝而坐，手拄着脸颊，两条大腿还是那白生生。
“没想到桃花瘴毒性这强，可以突破灵气防御。”
他全无之前躁动，认真道：“也没想到，它能直接催生欲念。总归是修为不到，刚才举动非常冒失，更没考虑你感受，抱歉。”
他说很客观，也很诚恳，就是把事实原本讲出来，没有刻意为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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