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教授喜欢聪明人,他含笑颔首道:“不愧是让约翰自愿跳下去乱步君呢,果然很厉害。”
他在说出这番称赞话语时,完全没有点滞涩:“是约翰老师,你可
坐在华美镶着金边红木桌后男人,头戴着乌黑礼帽,身上穿着本应该出现在高档宴会上西服,就连木桌上也摆放着白烟袅袅脸上挂着和蔼笑容,犹如老电影中充满翩翩风度绅士。
就连他此刻向自己搭话声音,听上去都充满关怀温暖。
倘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与这个男人遇见,江户川乱步大概会觉得对方是名值得尊重绅士吧。
“你赢下这场赌,现在不是很高兴?”
江户川乱步身体僵,自己被看穿不自在感越发地浓厚。
是毫不犹豫地仰头将胶囊吞下。
“和你们可不样,既然说定,当然就该做到。”
小林羽柴冷冷笑,在江户川乱步察觉到不好那刻,他转身便冲出没有任何护栏楼层。
巨大“砰”声猝不及防地响起,和约翰那次不样,江户川乱步伸出去手甚至未能抓到小轮羽柴滑落衣角。
江户川乱步仿佛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往大脑上流,在那刹那夺走他所有语言与思考能力。
他得承认,在之前短暂闪过各色情绪之中,赢下这场打赌喜悦与高兴是其中最为鲜明。
但如此来,方才他为小林羽柴担忧与难过就显得有些伪善。
“不不,你不需要解释。”礼帽男人轻笑声,用咏叹调样声音开口说道。
“能理解,乱步君,那种在危险刀锋上起舞时,让肾上腺素不断涌出刺激与兴奋,与死亡擦肩而过劫后余生安心感,还有突破险阻获得胜利时那种从内心弥漫开来喜悦,这比什都要让人上瘾,不是吗?”
被对方口叫破名字,江户川乱步表情并没有产生波动,他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灰尘,目光冷冽地看着这名不知道岁数几何绅士:“你就是小林羽柴口里所说那位阁下吧?约翰和你是什关系?”
他牙齿打着颤,就好像回到钟楼那晚般,同样不解、委屈,以及难过与悲伤。
“呜……为什啊……”
“为什要哭呢?”
在空无人楼层上,原本该只有江户川乱步人,与穿堂而过呼呼风声,但是此时此刻,却出现第二个人声音。
江户川乱步细小呜咽声戛然而止,他警惕地抬头环顾四周,在自己背后看到完全不该出现在这里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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