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等得及们去报官?们要是逃跑,他们再派人到岛上来就知道事情败露。这些官兵胆大妄为,知道事情败露还会在那里坐以待毙吗?”
“们该如何是好?”
“也许们真只能束手就擒才能保全家人,只要家人不受牵连,们现在就算死又如何?”
走出草棚子,陈恩泽等少年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眉弯月从西边海天之间升起,林缚看着这些少年,他们大多十四五岁——更年幼十多人都安排在另间草棚子休息——虽说之前娇生惯养,未经历过波折,却都已经到能明事理,知是非年龄,此次遭逢大难被海盗
五十人,抢三五万两银子,晋安奢家起兵七年,朝廷又能奈其何,临到头还不是要封侯割地招抚?”
“萧涛远?”林缚回头看傅青河眼,他对宁海镇军中将领不熟悉,毕竟之前他纯粹是个足不出户书生。
傅青河解释道:“萧涛远是宁海镇第二将,副骑都尉,宁海六营水师都统领……也没有想到奢家已经跟朝廷谈妥条件。”
林缚点点头,眼前这人即使不是宁海军中高级将领,也是萧涛远亲信,他们应该比寻常人更早知道消息,他回头看苏湄眼,她大概知道暂时向奢家讨回公道无望。
林缚不想让瘦脸汉子临死之前还逞口舌之利嚣张下去,见他还要说话,刀拍在他脸上打断两颗牙齿。转身跟陈恩泽,胡乔冠,胡乔中等少年说道:“你们觉得能放他们回去吗?”
“不能。”陈恩泽果决地说道:“他们拿赎身银,也要杀们灭口,才不用担心走漏风声,要是放他们回去报讯,等家人就会陷入危险。”
“为何不能报官?”胡乔冠问道。
“他们今天能冒充海盗,明天就能扯旗下海当海盗。”胡乔中说道:“们要是报官,他们下海之前势必会报复们先将崇州洗劫遍……”
“报官?你们这些小儿真是智弱,真以为朝廷会为崇州几个商户,土财主冤情逼反朝中大将!就算朝中有人替你们申冤,又能奈家将军何?你们要想家人平安,不如束手就擒……”瘦脸汉子凶狠说道,可惜话没有说完,左脸颊又给林缚拿棹刀拍击:“废话恁多!”跟傅青河,苏湄以及陈恩泽等少年说道:“们出去说话。”将瘦脸汉子,络腮胡子留在草棚子。
“报官肯定不行,那个虽然长得凶恶,说似乎有些道理……他们要落草为寇,定会将崇州先抢劫番。崇州县衙才七八十名刀弓手,连海盗都挡不住,怎挡得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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