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到金川岛担任司狱官之后,柳月儿就守在集云居里,每天日子过得清闲,还帮林缚纳两双布鞋,犹豫来犹豫去还是没有在林景中出城时让他将鞋布捎给林缚去,盼望着等金川河口宅院建好,就搬过去住,想着到时候林缚从狱岛回岸上住倒是方便,她就还可以继续伺候他,不用像现在整日闲在宅子里没有什事情做。
柳月儿本不知道昨夜事情,左司寇参军张玉伯回城后就动用手中权力立即给簸箕巷加戒备,防止有凶徒袭击林缚在城里宅子,柳月儿以及留守在宅子里其他人才知道河口发生那大事情。待钱小五回城办事,柳月儿在宅子里就再也坐下去,让赵虎他弟梦熊套马车跟钱小五他们起出城到河口来。
林缚身上这些血都是抢救伤者跟刚才在岛上杀人不小心溅身上,柳月儿又哪里知道,她进窝棚看到林缚青色官袍都给血染红半边,顿时就慌神,眼泪怎也止不住扑过来看他到底伤在哪里,伤得重不重。
林景中他们掀开帘子要出去,本来还想跟柳月儿打声招呼,见她抑不住情绪扑到林缚身边要看他伤到哪里,他们就不说什都走出去。
林缚从昨天到现在心里都充盈着,bao戾情绪,恨不得带上人冲进曲家三柳园杀个鸡犬不留。虽说这种情绪给理智死死按住出不头,但是郁积在心里终是难过得很,柳月儿扑过来要看他身上伤口,林缚倒没有急着解释身上只是染别人血,他看着柳月儿清媚脸蛋下挂着两行泪珠,她眼睛里真挚焦急关切使他心间生出缕柔情,心想给人关心感觉真是不错。
“你到底伤在哪里哦!”柳月儿慌然无措摸着林缚手臂,胸口,手臂,胸口没有异常,又去摸他后背,这大片血迹让她触目惊心,心里只是慌乱,眼泪控制不住流出来,死死抓住林缚身上衣裳,就仿佛阻止她沉没最后根稻草就要消失样,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将心里慌乱宣泄出来,过许久直到感觉林缚臂膀有力将她搂在怀里,才想着要抬头看看他脸。
“你没有事?”柳月儿整个人贴在林缚怀里抬头看他脸,发怔看着他眼睛明亮清澈,不像是受到重伤待毙样子。
“没什事,抢救伤者时,没注意衣裳给染血……”林缚说道:“都是别人血。”
“啊……”柳月儿这才想到她整个人都给林缚搂在怀里,又记起自己寡妇身份,惊惶低叫声,手撑着林缚胸口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又为自己刚才惊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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