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所谓“符”其实只是个十块钱换来纪念品?
郑叹心里莫名安心些。
卫棱注意点不在那张纪念品“符”上,而是说道:“你还真在那本子上写名字?”
“写啊,干嘛不写,花十块钱呢,用练十几年硬笔书法写,秒杀上面那些名字N+1条街!”
“是吗,那这样说来,本子上后面那些献爱心人写名字时候都会知道有个叫王明人捐十块钱。”卫棱以种揶揄口吻说道。
顿。
闹腾十来分钟后,郑叹蹲在茶几上继续啃花生,不过,看尾巴甩动幅度就能知道郑叹心情实在不怎好,任谁被贴上张“降妖镇魔”符都不会爽快,更何况郑叹心里本就有秘密。
二毛慢慢往椅子那边挪,他那外套都快被挠成条条,不过,对二毛来说,只要脸上没伤,什都不用在意。
“二毛啊,你说你跟只猫计较啥?”卫棱道。
二毛将破外套团成坨放旁边,“你不是说让跟这只猫好好相处吗,爷们之间感情是打架打出来,就像咱们是兄弟几个,谁不是相互揍出来感情啊?”
“没那傻去写自己名字,告诉别人也被坑吗?那多没面子。”
有些时候,那些给钱人并不是出自自愿,而是“被”捐款,曾经报纸上就报道过路人不给钱而被揍事情。所以,有些人就觉得,不出自自己意愿“爱心”,都是很没面子,尤其是自尊心强男人们。
既然二毛说他在本子上写名字,却又不是他名字,那他当时写谁?随便杜撰
卫棱揉揉额头,也不再纠结打架事情,而是指着地上被踩好几脚那张“符”,问道:“你哪儿弄得那东西?”
郑叹啃花生动作慢些,耳朵转向那边,他也想知道二毛这家伙到底从哪儿弄得这个所谓符,难道真准备降妖镇魔?
二毛回想下,答道:“来楚华市时候在火车站看到老头,揣着个包拿着个本子,追着让献爱心,还在本子上记名那种。给十块钱,他给张这玩意儿,说是降妖镇魔用。”
在些车站或者站台等地方,总会有些乞讨或者让献爱心人。人多,真假难辨,渐渐地,不知道是社会太冷漠,还是人们变精明。也或许是那些骗局催化人们冷漠,对于献爱心,人们最先反应就是“骗子”而不是同情。
郑叹不知道二毛是否知晓这其中猫腻,不过,看他那样子,就算知道,也只是顺手花钱买个乐子而已,压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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