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估计是买家不同。”那人想到什
，面色
肃，对那年轻警察道：“以后你也别打听。”
见那年轻人明显没当回事，那中年人又道：“
可不想接到消息时你已经被拖去喂虾
。”
那年轻人面上变变，然后笑道：“放心吧，哪儿那多闲工夫啊。”
他们以前办过个谋杀
案子，受害人就是被抛进处野塘，被发现时候已经被虾吃得不成样子。查到现在也没进展，最后成为无头案。
两人话题很快转变，郑叹也不用继续听下去，那个中年警察显然这些年也不是白干，估计也知道些事情，可看他们完全是副不想提样子，郑叹也听不到自己想听，心里疑虑更甚。
这俩警察说着，郑叹也能知道个大概，当初大院里有小偷时候，牛壮壮那家伙不也听猛？不过今天那个抓小偷英雄犬听说只是只京巴串串，相比起大院那只娇滴滴京巴，这只简直霸气侧漏。
这两个警察话题渐渐变，郑叹不打算继续听，准备离开继续遛遛，却没想到他们谈到焦妈她们那乡镇事情，听到“卖女儿”这三个字时候，郑叹停下脚步，支起耳朵。
“哎，黄哥，你在调过来前不是在那边干过吗？知不知道这事儿？”
“接连生九个女儿，然后接连卖掉那家？当然知道。”
郑叹又往那边靠靠。
他之前就觉得奇怪，那些人为啥会选择小九，真和村里那些人说卖去给人当老婆或者其他某些特殊行业
“还真有？！就没人管？”年轻人脸难以置信。
“管？”中年警察抹下额头汗，“管过，可惜人家个愿打个愿挨，你硬要去管话，还会被倒打耙。”
“哪有心甘情愿被卖？！”那年轻人不相信。
“被卖生活反而更好些，脱离牢笼，怎不愿意呢？对她们来说，就算是卖给别人当小媳妇，也被在家里挨饿挨打要强，或许还会有不错生活也说不定。”那人叹道，摇摇头，“打孩子在村里很常见，但卖孩子可不同。当初也血气，听村里人闲聊之后就跑去管，当时就想啊，只要那孩子承认是被卖掉，就豁出去，追究到底！可惜她们不说。就算到庭审她们依然会统口径，反倒会被扣上些不好帽子，没看村里人都不管吗？你真当那只是她们爹那种小混混威胁就能成？村里很多人压根就不把混混放眼里，那是纯属无奈呢。”
“那最后这个呢？听说那孩子脾气倔啊，听姑父说过，那孩子不可能乖乖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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