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恪话提醒,唐学谦能信任叶新明,为什不能信任?唐学谦真有什见不得人事情,也是他专职秘书叶新明更知道底细。叶新明帮唐学谦带话,可能是个坑,不能摸着黑就跳进去……”
“那你怎办,就这几张照片能起什作用?”
“也许起不什作用,也许能起大作用……”张知行含糊其辞说句,“他们不是想离开海州吗,等明天到东社,就知道这几张照片能不能起作用。”
梁格珍才忍不住问:“怎,还要回东社?”
“当然要回东社,已经向周富明请好假,不能说不走就不走,那样反而不好,再说大家都像躲瘟疫躲开,就算留在市里,也没什用处,”张知行喝酒,脸颊潮红,“但不是们家人都回东社,跟小恪回东社,你留下来看看事情会怎发展,就算道听途说,也能
过手摸摸张恪后脑勺,“现在小孩子,真让人看不明白。”
张恪嘿嘿笑,见爸爸脸上已经没有刚回来时阴沉,晓得他也不会把心里疑虑说出来跟自己商量,还是等事情步步发生之后,再点点提醒爸爸也不迟,或许爸爸心里已经抓住关键问题也说不定。
梁格珍将下好面条端出来,张知行端起碗,风卷残云似,两三下就将碗面条都倒肚子里去。
张恪怕烫,碗面条还刚下肚不到三分之,见爸爸把筷子伸过来捞自己碗里面条,赶忙跳出起来躲开:“天都没有吃东西,这碗面还不够吃……”
“刚回来恨不得要把人给吃,”梁格珍把自己碗里面条拨到丈夫碗里,“这会儿又跟小鸡抢食似,你们爷俩先吃,再去下点面条……”
“不,”张知行拦住妻子,“你出去买吃,要挑好买,回来时最好要让院子里人看见,这些天,院子里人都把看成丧家之犬,都等着看好戏,不管唐学谦事情有没有转机,但现在不能顺这些人意……”
“这时候还争这些意气干什?”梁格珍有些不解。
“妈,这不是争什意气,落水狗,人人都愿意打……”张恪在旁边说,“越是失意时候,越是不能让别人看扁,特别是这个院子里,哪个人都等着机会踩别人脚、敲别人棍子?”
“呵呵……”张知行笑起来,打筷子要去敲儿子脑袋,“说谁是落水狗呢?”又催促妻子,“你都没小恪看得明白,快去,快去……”
梁格珍见丈夫付完全将心事放下样子,放心问:“你都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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