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在隆裕集团工作时,很多见不得光事情都会用隐讳词语代替,只要自己能看明白就可以,这本记事本要拿回去好好研究才行。再没找到其他有用东西,看来这本记事本还是叶新明错过眼。
“顾阿姨,唐伯伯定会没事。爸爸需要在别人不注意时候收集证据,顾阿姨千万不要跟别人说爸爸在调查这件事,毕竟现在还不清楚谁在往唐伯伯身上泼污水……”张恪看唐婧眼,虽然清瘦许多,但还是很美,不仅有
事还让这多人记恨着,这次倒好,他们是要把你唐伯伯往死里整啊……”
张恪不敢跟顾建萍说实情,怕她沉不住气。
“啊,叶秘书刚刚把你唐伯伯些文件拿走……”顾建萍才想起这件事。
张恪心里无奈笑笑,问她,“他都拿走哪些东西?”
“都是你唐伯伯在家随手记下东西,工作日志之类,拿走两三本笔记本,还有叠稿纸……”顾建萍突然依赖起眼前这个少年,紧张问“这些是不是很重要?”
“爸爸也让过来拿这些东西,看看唐伯伯工作有没有得罪什人,或许能找到谁往唐伯伯身上泼脏水?”张恪说道,“倒不是很重要,既然让叶秘书拿走,想必也要不回来,顾阿姨,唐伯伯有没有把其他什东西放在家里?”
“你唐伯伯工作,也不管,要不去他书房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些什?”
唐学谦家没少来过,但是他书房却没进来过,就算爸爸也是非邀请不能进,两排顶到天花板书架靠着东西墙壁,左边书架摆满各种各样书籍图册,右边书架摆着旧书与各式瓷器,目然。唐学谦有收藏瓷器与旧书喜好,家里收藏瓷器有他自己从古物市场淘回来,有七十年上山下乡收集,也不乏朋友下属赠送,幸好没有什珍品。
左边书架有翻动痕迹,却是右边摆瓷器与旧书书架井然有序,想必叶新明认为他要找东西不会在那里,张恪走到近处,目光在瓷器与旧书巡视,手指滑过破旧书脊,从最不起眼角落里抽出本册子,是那种土黄色封面记事本,书脊上磨毛边,有些破皮,跟旧书混在起,不仔细分辨不出来。
记事本扉页用蓝墨水写着“曾建华”这个名字,笔画很粗,名字下面还有日期,“91.3”,张恪印象里没有这个名字,翻几页,流水账记录些似乎财务上工作,很琐碎,应该是曾建华这个人个人工作日记,张恪快速翻遍,上面没有敏感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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