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朋友给介绍过曾经理,在海州有些生意上事想请曾经理帮忙,不方便去公司找他,专门过来拜访下……”
“不用找他……”中年妇女脸阴阴,“不是他爱人,是他姐姐,他卷走公司钱,公安局正四处找他,都快半个月,他爱人抱着孩子回娘家,在这里替他看家……”
原来是这样!张恪压着心里震惊,扯扯爸爸袖管:“哦,原
够,他毕竟是你长辈,你下次再敢掀桌子,小心把你头盖骨也给掀掉。”张知行见儿子脸得意,怕堂弟脸上太难看,声音严厉些,不让他继续炫耀。见儿子将人心把握得这细,却又能说发作就发作,心里就觉得讶异得很,这还是十六岁孩子吗?
张知非尴尬笑笑:“大哥就是这样人,今天县里很多人都没有来,他酒喝多,尽瞎说……”
张恪不介意他爸爸骂,说道:“们得不到消息,大伯却帮打听来,真不该掀他桌子,记得本子上记录最后三笔加起来正好二十七万,跟姜明诚给许思钱数样,他们想把这三笔钱栽赃到唐伯伯头上。这三笔钱之前记录四百多万,到哪里去?”
张知行也不得不感慨儿子思维敏捷细致,看问题极准,完全不像十六岁少年,心里暗自欢喜,却板着脸,免得这小子太得意:“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清楚,明天只要去找曾建华就能完全水落石出……”
张恪与父母当夜就坐小叔捷达回到市里,省检查组已经获得唐学谦受贿“确凿”证据,爸爸怕省检查组会突然找到他,决定暂时不回家,四个人找到家旅馆住下,第二天妈妈从旅馆直接去市信访局上班,张恪与爸爸、小叔在旅馆旁边小店吃过早饭,才开车前往曾建华家所在小区。
张恪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建议等过上班时间,再去曾建华家探个究竟,不要急着跟曾建华见面。
曾建华家位于新丰集团内部集资建造小区里,短时间里,找不到人打探更详细资料,由小叔将车停在小区门口,张恪与爸爸按照写在纸条上住址,直接找到曾建华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声音,张恪看爸爸眼,伸手按住门铃,个四十岁左右中年妇女打开门,疑惑看着站在门口两人。
“你们找谁?”
“你是曾经理爱人吧?”在此之前推敲过所能遇到各种情况,张知行试探问声,“曾经理在不在家?”
“你们找他做什?”张恪见中年妇人眼睛流露出警惕眼神,知道事情没有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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