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严重后果?”许思有些不明白。
张恪笑笑,笑容很浅,却像在说悲伤事情之前鼓起勇气笑,说道:“昨天做个梦,在梦里,新光造纸厂问题直拖下去无法解决,两三年就破产,三百多职工齐下岗,生活都陷入困境,就像陈妃蓉她妈妈,继续拖下去,很可能再也站不起来。在梦里,新光造纸厂有对大学生夫妇也同时下岗,女人刚生过小孩,连基本生活费都没有着落,工作又不好找,走投无路,只有拿自己身体去换钱,或许熬过这段艰难日子,生活还会回到正轨上来,曾经发生事情,可以只当作场噩梦,命运还真很捉弄他们,事情让男人知道。男人没有丝毫责怨,回到家把自己吊死在卧
以为新光造纸厂最终破产是体制僵化所致,直到回到九四年,知道徐学平儿子死于718特大交通事故,才算恍然大悟。
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新光造纸厂职工集众闹事间接导致省政法委书记之子死于车祸,或许徐学平大人大量不会迁怒到城南区z.府头上,却保不住下面人会自作主张想做些事情讨好徐学平。
处于这样压力下,城南区z.府急于解决新光造纸厂问题心态也可见斑,不能坚持原先正确决定,明知保留老厂是错误决定,但在职工不合理要求面前还是选择退让,造成错误决策。
许思歪着头看着张恪,说道:“知道些,就不知道你想做什?”
张恪说道:“之前跟你说过新光造纸厂跟718特大交通事故联系,徐学平书记是个宽容人,不会随意迁怒下来,但是不保证下面人不做小动作,新光造纸厂厂址外迁、技术革新是城南区区长宋培明手推动,你想想他身上承受多大压力?”
许思有些眉目,却很模糊,没有想透,愣愣看着张恪。
张恪说道:“是想替宋培明分担压力呢!只是没怎跟他接触过,头疼呢,不知道怎跟他搭上关系。”
许思张张嘴,以海裕公司名义与宋培明接触,确实会减轻718特大交通事故带给他压力:“你究竟打什主意,这鬼,注册公司拉晚晴姐入股,是早想着给晚晴姐下套吧?”
“利用死去人,也是没有办法,”张恪抿着嘴,秀密长眉轻轻皱着,白皙英俊脸上没有丝得意,“但是想晚晴姐跟徐书记本意,并没有无限制追究车祸责任用意,更不希望因此给下面造成太大压力,更不想因为无法挽回车祸,造成其他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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