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人情，有些冷酷，忍不住开口说道：“就算去借，保证金对有些家庭来说，也是相当巨大
笔数目。”
周复说道：“就
所知，厂子里有些职工，特别是双职工，根本没有可能拿出这
多保证金……”
张恪看
看许思，心想心思还真是单纯啊，反对声音可以预见，没有点缓冲作地，可能会激发冲突，也可能将真正困难人逼入生活绝境，何况将职工都下岗分流交给城南区z.府，宋培明也很难做。敲敲桌子，让众人都安静下来，说道：“普通职工缴纳不出保证金，下岗分流之后，厂里以临时工形式返聘，在座诸位缴纳不出保证金，可以现在就口头请辞。另外，缴纳保证金以银行贷款利率支付利息……”说到这里，张恪站起来，对周复说，“周厂长，你到办公室来……”说完，径直离开会议室。
总算还有些缓冲余地，再说贷款利率比存款利率高很多，家里有余钱，就当借给厂里，也是不错选择。周复站起来，才发现背胛处冷嗖嗖，原来都湿透，对张恪这个少年再不敢生出轻视之心。随许思、蒋薇离开会议室，将造纸厂其他管理人员都留在会议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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