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东走,是家娱乐场,是当时海州市最大溜冰场,溜冰场二楼还有迪厅,后面有座院子,有三四家小餐馆相互竞争,也看不出有什特色。
再往东依次是城建宾馆,广济医院门诊部,浴室,些小商铺,四凤桥西边首就是晨鸣宾馆,再往西有几家市直机关,市环保局、建设局、劳动局、海关都在那边,杂在这些市直机关之间有几家相当有起色餐馆,让人眼红,但是挤不进去。
吴天宝转过身子,看向张恪,也装作将刚才丝不愉快彻底忘掉样子,问他:“就指望你给叔叔出点子,这块旮旯地,怎挤进来?”
张恪见吴天宝眼神往溜冰场后面院子里钻,指着那边:“要不往里面看看去?”
时候车子差不多停下来,就有点脏,“们还有事,让出租车送你去学校吧。”
辆出租车停在边上看热闹,张恪从地上捡张钞票递给司机,帮着陈妃蓉将自行车放后车厢里,看着出租车离开。
这时候三名小青年将散落地纸钞捡起来,吴天宝估下,有三四千元,治这伤够,也算给他们点教训。
张恪钻进吴天宝丰田车,抽出张纸巾,将皮鞋上血迹擦掉,又将沾血纸巾丢出车窗,整整衣襟,好像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过。
吴天宝这才意识到小看这个少年,换成自己踢断别人鼻骨、踩断别人指骨,这会儿也不能这平静,这高干弟人心真不是肉做。再说三四千块钱,也不是小数目,都见这少年眨眼。
张知非不认识三个小青年,听到被欺负女孩是张恪同学,他就后悔开始没有动手;知道不给这三个小青山点教训,以后还会对张恪同学纠缠不休。张知非少年也常斗狠打架,不过那时候家教严,常常在外面揍别人,回头给他老子揍,现在身份地位不同,脾气就平和多。
在张知非印象里,侄子张恪性格向是偏温和,这次见张恪动手打人,张知非倒是又惊又喜,他向来认为少年人要有血性,特别是张家人,有这好底子,性恪上要更加强势,才能成大事。
……
车到四凤桥,东拐就是新光造纸厂老厂,老厂停产大半年,刺鼻气味已经很淡,只有疏港河底泥还是黑色,要靠自然净化,可以要十几年时间才能完全净化干净。
车子在造纸厂前停下来,抹过石灰水围墙、铁栅栏厂门关闭着,只有靠近传达室小门开,厂子里场地都是用小青砖铺,植很多树,厂房简陋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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