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妈是这好收买?”梁格珍又好气又好笑说,“不理你们,你们坐客厅里聊天吧,来收拾桌子。”
坐到客厅沙发上,将电视打开,声音拧得很小,不妨碍说话。张恪将与许鸿伯相遇经过跟爸爸提下,忽略掉许思、陈妃蓉存在:“也碰巧遇到他,才想到他可能对爸爸、唐伯伯有帮助,看唐伯伯今天蛮想拉拢他。”
张知行笑着点点头:“不提许鸿伯在万向前身边工作六年,他本身水平就很高,你唐伯伯没想到你能帮上这个忙,你最近不妨多找他下几盘棋,先把那篇文章写好,这对调整市里城建规划思路有大帮助。”
“这篇文章让许鸿伯署名到海州日报发表,再由唐伯伯在市里提出来,万向前大概要疑神疑鬼,”张恪贼笑着说,“不过许鸿伯鬼精样人物,不好糊弄,只怕不会同意在文章上署名,这点让人头疼。”
张知非笑着说:“你都知道许鸿伯是鬼精样人物,还绞尽脑汁算计他?”
弄,你胆子越来越肥。”
张恪扭头看着他爸,说道:“爸,唐伯伯想要有什作为,就要跟周富明联手将万向前请下去,他在人大太碍事。”
“这个只怕不容易……”张知行皱着眉头说。
“许鸿伯会不会有好想法?”
“呵,就知道你不会好好找他学棋,你怎想到找他?”张知行习惯拿成年人思维跟儿子说话。
“这怎能叫算计?让唐伯伯出面帮海州棋院联系好点地方,他大概不会拒绝,效果还不是样?”张恪笑道,“许鸿伯在海州市里文化人里面,还是有点影响力,在海州日报上发表文章,能扩大影响力,让其他人跟风发表文章,就有好舆论导向,才能减轻唐伯伯跟爸身上压力。再说,这篇文章能形成广泛影响将直接
“什学棋!成绩都搞成这样子,还有时间去学棋?”梁格珍不明所以,她很早就不许张恪学棋,听到这里大惊小怪叫起来。在她眼里,张恪永远只是十六岁少年,不管平时表现怎样,哪怕她自己有时候也请张恪想些歪点子?这大概是母性本能。
“你不懂,不要瞎插嘴,国内教育不适应张恪,成绩差也是没有办法。”张恪说道。
“看看你哥,就这纵容张恪。”梁格珍朝张知非说。
“怎成纵容他?”张知行脸苦笑,说道,“今天可是到他学校给训得很没面子。”
“得,都是错,”张恪双手合什求饶,“下回再去省城买礼物,老妈排在第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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