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偷窥别人隐私嗜好,再说他们也不会将夫妇生活写到工作日志中,是希望——无论是管理人员还是普通职工,审视自己工作,都应该是每天必须完成功课——他们要养这种习惯,普通职工能不断提高生产技能,管理人员也能不断提高管理水平。这种习惯很难养成,特别是他们在国营企业呆这多年,早就养成思维上惰性,所以才用每天写工作日志方式,强迫他们去反省自己每天工作,这也是种鞭策,会有无形压力迫使他们尽可能动起来,去掉身上懒性……”张恪指着许思手臂下压着文件夹,“按照正常管理,所谓工作日志只需要向上级主管汇报就可以,目前要强化新光造纸厂管理,就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幕后眼睛死死盯着他们,稍有差错,就会叫他们卷铺盖滚蛋!就算不出面,也能
,真要做什决断话,还是等蒋薇将初步调查报告完成之后,那才显得顺理成章。
许思说道:“突然转向影碟机制造,会不会给别人不务正业感觉?”
“是你这想吗?”张恪靠着老板椅,脱鞋将脚翘到办公桌上,“有不务正业吗?”
“臭!”许思捏着鼻子,“这说,你还蹬鼻头上脸,什都听你,但是你要跟别人解释清楚。”
张恪嘿然笑,他也觉得脚有些臭,笑着说:“在他们看来,保证新光造纸厂正常运营、推动饮食广场顺利上马才是正业,但是他们不清楚锦湖公司本质,不清楚成立锦湖公司目标,锦湖公司难道就要在两三个项目上滞留?不,锦湖公司应该永不停息追逐机会,永不停息整合切们都可以触及资源,永不停息创造性累积财富……”
“听这番话……”许思笑笑,说道,“不介意听听感觉?”
“你说吧,承受得。”张恪收回脚,正襟危坐看着许思,看她有什高见。
“感觉你话是对皮包公司完美解释……”
张恪给许思话彻底打败,下巴有气无力磕在办公桌上。
“好,好,”许思伸手按按张恪头,张恪将头发剃得很短,头发又密又软,按下去十分舒服,许思见张恪故意摆出脸沮丧样子,在他头顶上揉揉,“上周工作汇总还要你审阅呢,大堆东西,现在新光造纸厂从上到下都在抱怨他们为什每天工作累死累活回家还要像小学生样做作业!管理人员也就罢,普通职工也要这样,还没有听说海州市有哪家企业这搞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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