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不白喝,造纸厂不还是锦湖管着?你是造纸厂老会计,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你……”
张恪抬眼看看周复,对许鸿伯笑着说:“敢打保票,听口气,周厂长在锦湖说不二呢……”
周复让张恪这话冲,愣在那里,敢情又说错话,忙改口说:“厂子里有什规矩,还得照规矩来,总不会亏待老员工。”
周复话锋转,桌上气氛就变。
刘芬凭女性先天优势,可以说些半真半假话,也不会招人厌恨,问周复:“要是凑不足保证金,回造纸厂还只能做临时工,会计室会要临时工?”
,不提厂子给保证金支付利率,调整工资这块,就能让他亏老鼻子钱,他能不急啊?”周复得意笑起来。
张恪泯着白酒夹菜吃,在旁不吭声。九四、九五年,物价飞涨,职工工资滞涨,加上大量企业不景气,导致生活水平大幅下降,职工对物质奖励最为敏感,所有激励机制,在这个时期,物质激励最为有效。
“能有多大差距?”刘芬之前想保留正式职工身份,但是万元保证金对她家来说有些困难,能出院,还欠厂里几千块医疗费呢。
“你问工资调整啊,都有不同程度调整,工龄这块会淡化掉,按照岗位定酬,普通工人幅度会差点,会向技术与管理人员倾斜,赵三强要不是临时工,以他技术水平,评个助理工程师没有问题,工资至少比现在能长倍。”
“这多?”刘芬眼冒金光,“万块保证金,两年不就回来?这来,周厂长工资得涨几倍?”
“呵呵,”周复笑笑,他晓得眼下谢晚晴是锦湖总经理,可以拿年前慰劳金
周复笑着说:“工作关系早就调到锦湖,跟许助理是同事,造纸厂这次工资调整,不关什事?”
刘芬看许思眼,笑着问:“许思在锦湖拿多少钱个月,不比周复少吧?周文斌这小子前些天还嚷嚷着要买BP机,他到锦湖也就不到两个月工夫吧?”
“怎能跟周厂长比?”许思笑笑,“在锦湖只是普通员工,周厂长他是管理层。”
周复还真不知道许思拿多少钱个月,不过看她跟张恪、谢晚晴关系那亲密,薪水总不会比他跟蒋薇还少。他对去年夏天海州市高层发生动荡不是非常清楚,酒桌上总没必要拿薪资来炫耀,他心里清楚刘芬提这茬还是关心年后她回厂子工作安排。
果然,刘芬接下来开玩笑说:“周厂长都不是属于造纸厂,那今天请你喝酒可不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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